酒水。
魏琰怔愣了。
不明白自己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水鹊看他没反应,举得手僵了,直接把酒杯怼到魏琰嘴唇上,“你快喝呀……”
他的白釉高足杯比别人的小了,几乎少一半的酒水。
明明游戏说的是五分,魏琰抿嘴饮尽了。
在座者盯着他们,酒酣耳热,颈红面赤。
好似是自己被劝了酒,鼻间不知道是酒香还是水鹊肌肤的香气。
只一个崔时信眼神晦暗。
水鹊忽然凑到魏琰耳朵边,说得特别小声,“我想、想去那个一下。”
魏琰眉峰拱起,压低声音,“小解?”
水鹊困窘道:“嗯。”
随手抽了一个酒令筹。
魏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放。”
放的意思是这轮所有人都不必喝酒了。
顺位下一人抽取,开启新一轮。
魏琰说了一声让他们继续,带着水鹊离席。
乐平山有许多密密丛丛、枝繁叶茂的地方,因为长林丰草过于茂密,人迹罕至。
“去吧。”魏琰随意道,“我守着,没人经过。”
他倒是看起来适情率意,百无禁忌的样子。
水鹊面露难色,“在……在树丛里吗?”
魏琰诧异道:“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上哪去?那你要走到山脚酒楼去才能解手了。”
水鹊好歹是个现代人,犹犹豫豫踌躇了一阵,还是迈不过心中的坎儿。
魏琰看他这么为难,只好说道:“我去叫小厮取个夜壶过来?”
见人点了头,“那你等一会儿。”
须臾,他拎着个阔口青瓷编花提壶回来了。
水鹊耳朵赤红,准备带着到高树密丛后解决。
魏琰不知怎么的,已经刻意不去想起的画面又浮现脑海中。
长衫半掩的大腿肉雪白,踹他的时候轻轻一抬。
……他那日会不会是看错了?
怎么会有男子是粉色的?
粉嫩如玉一般。
魏琰只是好奇,想要核实一下。
他清咳一声,寻了个由头,“你穿的直裾长袍,不大方便,要我给你提着袍角吗?”
反正两人是男子,有什么所谓?
脑一抽,他忽地联想到,水鹊的轮回酒是不是也和他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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