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颈也是细伶伶的。
齐朝槿的唇抿直成一根线,眸色浓墨一般,沉声问:“侯府不能够让你吃饱饭么?”
水鹊小声道:“吃饱了的。”
巧山是要反驳的,侯府可是锦衣玉食养着这位娇客,哪能让人连饭都不吃不饱?
不过他定睛一看,这状元郎却是长州县里他之前见过的水郎君的表兄?
巧山不知道如何是好,暂且依照水鹊的话,回避了。
没了旁人盯着,齐朝槿大步上前,水鹊还没反应过来,转瞬间整个人便被铁钳似的力道桎梏住动弹不得。
他从没见过齐朝槿这副模样。
双目赤红的、气息紊乱的、喉咙哽住说不出来话的。
死死禁锢住他。
“回来。”齐朝槿直直盯着他,让水鹊无法回避自己的视线,“你回来,好不好?”
“我现在是状元了,封官了。”
“往后官途坦荡,我努力封侯拜相,你想要什么,我都为你寻来。”
他越说,语速越快。
急切地问水鹊:“你想要什么?暖阁、冰鉴、凉殿,或者是珍珠、瑞炭?”
“圣上要为我赐宅子,从前不是说由你来安排宅子的布置的么?”
齐朝槿声音低低切切。
水鹊被他一连串的话,整得人呆呆的了。
怎么、怎么男主也不按照剧情走啊?
听齐朝槿的意思,完全是知道他悔婚跟着魏琰走了啊?
不说报复他,怎么样也应该按照原剧情来,断情绝爱吧?
怎么还挽回起他来了?
水鹊的脸上是纯然的疑问。
齐朝槿没有从中捕捉到任何动心的痕迹。
明明是眉黛唇朱的玉面小郎君,怎么能够做到如此绝情?
不说一声,就悔婚和旁人跑了。
明明答应成婚的那天,还一口一个喜欢齐郎,只喜欢齐郎。
齐朝槿脸色苍白,眼神黯然,低声问:“魏琰当真有这么好?”
水鹊紧张得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嗯,他对我很好的。”
“他待你好,为什么到现在也未曾和你筹备婚事?”齐朝槿追问,咄咄逼人,“他只是将你当作后院养的……”
玩意这样的词,他哪怕是到了这种地步,也没办法说出来,恐让水鹊伤心难过了。
齐朝槿迂回地说:“他分明并不珍重你。”
魏琰倒是挺想和他成亲的,水鹊心虚,可是和剧情相悖,他怎么会答应?
他可是必须要无名无分地跟着魏琰的!
为了断了齐朝槿的念想。
水鹊梗着脖子,闭了闭眼睛,开始胡编乱造:“没有,他对我很好,特别爱我,非常珍重的。他……”
脑袋瓜子紧急转了转,绷着小脸,胡诌道:“他说我、我下面很甜,每次都会吃得很、很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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