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白雷达声响起,“我们怎么帮你搓背?”
“就用那个长条木头就行了,挠一挠我的鳞片。”鳄鱼又游得更近了些。
船桨重,傅南桀没手,吸血鬼又不帮忙,幼崽们更是拿不动。
安羽白唯有自己拿起船桨,往鳄鱼背上扫动。
船桨力气大了,鳄鱼被戳下水面,工作虫员被水糊了一脸。
“咳咳!你、呸!”鳄鱼嘴巴合上,“算了。”
工作虫员收起即将骂出口的话,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二皇子。
江千洛趴在船沿,戳了戳鳄鱼背,又硬又湿漉漉的,“你的背为什么会痒痒呢?你不是天天都在洗澡吗?”
“是啊,可是自从昨天开始就莫名其妙很痒。”鳄鱼叹气,听起来很惆怅。
刘杉趴在江千洛身边,也伸手戳鳄鱼背,“我也帮你搓背。”
“噢!谢谢。”鳄鱼享受道。
“你是不是吃了芒果?”徐卯卯也靠近那侧船边。
傅南桀挪到另一侧船边,踹了脚吸血鬼,下巴怼了怼对面三个崽。
二皇子不是展开了精神力吗?工作虫员虽然不明所以,还是听话地抓住幼崽衣领,防止小孩掉下去。
“我吃了芒果就会很痒。”徐卯卯砸吧嘴,“可是还是很好吃,虽然雄父不给我吃。”
“我不喜欢吃芒果,昨天也就吃了点鱼。”鳄鱼也砸吧嘴。
它不悦地甩动尾巴,溅起一阵水花,“我差点就吃到牛了,好久没吃过,太可惜了。”
安星乔耳朵立刻竖起,“牛?”
“对啊。”
鳄鱼尾巴摆向一处方向,“就在那里,但是被乾鸟叼走了,哎,我早晚把乾鸟也吃了!”
安星乔坐在傅南桀那一侧,看不见鳄鱼的指向。
他起身走到徐卯卯旁边,刚往船外探头,忽然脚底一滑,整个身子扑了出去。
傅南桀本能地站起,安羽白却比他更快一步抛了船桨抓住小孩。
吸血鬼目瞪口呆,鳄鱼尾巴僵住。
安星乔身上穿着救生衣,只是刚开始头栽下时呛了几口水,就被黑着脸的安羽白揪起。
小孩衣衫湿透,节目组的轮船很快就赶到,让安星乔上船换干净的衣服,其他嘉宾也坐下来休息一番。
【玛雅太吓虫了……所以说为什么要搞这么危险的环节?】
【就算要考验嘉宾自己划船,也得把安全措施做到位吧?】
【星星飞出去的时候我心也要飞出去了。】
傅南桀靠在船边听导演对着镜头道歉。
“……是这样的,其实我们提前在河底布置了一个临时河道,船底到河道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导演一边擦汗,一边解释节目组做的准备。
傅南桀听了两耳朵就没再关注,他侧头看向神色不明的安羽白。
安羽白从厕所出来后脸色就
很难看。
他扶着栏杆,一直望着河面。
傅南桀走过去,“你在找斧头?”
安羽白扫了眼傅南桀,“什么斧头?”
好吧,看来这个世界没有一个掉了斧头的樵夫。
傅南桀耸耸肩,“没什么,我只是好奇你在看什么,掉东西了?”
安羽白沉默片刻,“嗯,算了,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等导演解答完观众的疑惑后,安羽白拉住导演,“刚刚那条船旁边,我掉了个戒指,你们收临时河道的时候留意一下。”
导演连连应声,“好的好的。”
很快,安星乔换好衣服,吹干了头发。
这次节目组直接载着他们到河对岸,不用再回到那条小船上自己划了。
下船前,傅南桀还是得被绑起双手封住嘴。
江千洛嘴巴撅得老高,“怎么还是要这样啊?”
傅南桀反手给工作成员调整绳索,嘴巴暂时还自由,“因为你还没帮吸血鬼找到果实。”
“一定要找到才行吗?”
“是啊,这是节目的游戏规则。”
江千洛不满,“哼,什么破节目。”
刚刚过来想说干脆在船上吃个午饭的导演:“……”
【哈哈哈哈,就是就是,什么破节目。】
【洛洛说得对!】
到了河对岸后,一行虫走下船。
吸血鬼在船上被导演耳提面命,谨记身份,“现在怎么走?别耍花招,虫质还在我手上。”
所有虫看向安羽白。
安羽白择了一个方向前进,幼崽们走在中间,傅南桀和吸血鬼殿后。
傅南桀瞟见安羽白左手拇指时不时就摩梭空落落的食指关节。
掉了戒指的地方。
又走了约有一刻钟,安羽白停下脚步。
江千洛惊呼,“那个是不是牛!”!
傅南桀几虫站在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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