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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应该不露声色,他狠狠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手指刺进了掌心。
脚步声从万明霁的身边离开,万明霁只能看见太子的一角袍子。他把毛笔放好,自己从头到尾把考卷检查一遍。
太子在他面前停留太久了,这是什么道理?
他把考卷检查了三遍,这才有心思发散到太子的身上,殿试不能提前离开,万明霁正襟危坐,等着殿试的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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