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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用上臂抹,最后轻轻靠在了季夏肩头。
“……夏夏,莫哭。”
季夏蓦地停住,肩膀微不可察颤抖。
“只有……我倒下,他们才会彻底恐慌,夏夏,马上就结束了,马上……”黎行费力抬起头望进面具后的眼睛,唇边漾开浅笑,一张一合,“最后,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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