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证考试,说这事没查清楚,我不能考!”
“哪有这样的!”梁颖都为小姑子委屈了,“你这努力了好几个月,现在说不给考就不给考,你们医院的领导怎么回事?!”
顾银星哭的更厉害了。
她抽噎着说道:“要是这事查不明白,我这工作都没了,我、我就想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非冤枉我。”
何春莲气的脸都红了,她立刻站起身来,“不行,我不能叫人冤枉我女儿,这不是害你一辈子吗?你知道那女的住哪里吗?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护士开错药是很大的错误,一旦落实这个罪名,不但档案上要记过,说不定工作都要丢了,顾银星就甭想在医护这行业干了。
无论哪家医院都不会要一个拿错药的护士。
何春莲知道自己女儿毛病不少,但是这种事上是绝不可能出疏漏的,这百分百有猫腻。
“妈!”顾金水赶紧拉住何春莲,“您先冷静点儿。”
他瞧了瞧外面,见东厢房那边有个人影探头探脑,心里冷哼一声,走过去直接嘭地一声把门给带上。
东厢房那边的人头立刻缩了回去。
顾金水这才走回来,道:“您要是去了,人家能说实话吗?银星在医院里,他们领导跟护士长肯定也是问了又问,对不对?”
顾银星抹着眼泪点头,“问了好几遍,都非说我给的药就是错的。”
“这就对了。”顾金水道:“我看这事要么是奔着银星来的,要么就是银星是糟了池鱼之殃。那女人你认识不?”
顾银星摇摇头,“不认识,我就知道她叫林凤仙,住三元桥那边,对了,她的口音也不是咱们本地人,更像是南方那边的,瘦瘦小小,左脸上还有块黑斑。”
林凤仙?
顾优思先还在为姑姑发愁,听到这名字,愣了愣。
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
林凤仙?林凤仙?!
顾优思绞尽脑汁想了下,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这不就是那渣男陈室文在云南那边的老婆吗?
她记得原本她姑姑嫁给陈室文没多久后,就找了一份别的工作,那林凤仙知道陈室文娶了她,心里嫉恨,便跑去她姑姑上班那地方碰瓷闹事,害得她姑姑丢了工作。
顾优思本以为这事已经不会发生了,毕竟姑姑跟陈室文早八百年已经散了。
可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还会找上她姑姑。
顾银星等人都愣了愣。
何春莲心里却是松了口气,这知道缘故就好,知道缘故,事情就好解决得多了!
她立刻拍板道:“既然知道名字,也知道地方,那咱们就去打听打听,这事就交给你哥,金水,你得多上心,把这事查明白,不能叫你妹妹吃闷亏!”
“我知道了。”
顾金水点点头,他沉着脸,手搭在大腿上,“回头我就叫豆子、山虎他们去帮忙打听,敢打歪主意到我妹妹头上,真是不要命了。”
顾优思听奶奶跟爸爸都安排好了,便稍微放心了。
她奶跟她爸那战斗力杠杠的,从那林凤仙查到陈室文头上,那就是时间上的事。
顾金水的话让顾银星放心了不少。
她擦干了眼泪,鼻子红红的,但没有再哭了。
顾金水做事素来是雷厉风行,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山虎跟豆子他们。
豆子听得这事,气得跳脚,捏着拳头道:“这什么人啊,跑医院讹咱们妹子去了,不要命了!”
山虎也是气愤的不行,道:“哥,你说咱们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
“那女人我有些线索,咱们不能来硬的,这事牵扯到我妹妹,要是硬碰硬,这没错都变成有错了。”
顾金水敲着桌子,“咱们也不能打草惊蛇,叫几个兄弟先去摸清楚情况,然后三班倒都把人盯着,看跟什么来往,去什么地方,知道吗?”
豆子跟山虎都答应了。
林凤仙兄妹俩住的是三元桥那边一块荒地搭建起来的棚屋,屋顶都是石棉瓦,门口一块厚厚的棉帘,这种屋子可能是前几年地震时候搭建起来的地震棚,原本是临时避震住的,可这几年回城的人越来越多,这种房子也有人租住了。
一个月可能也就一两块,夏天热冬天冷,但至少便宜。
陈室文穿的光鲜亮丽,每次过来这边的时候,都捏着鼻子皱着眉,一路穿行过棚屋中间的小道,才走到林凤仙家门口。
他拍了拍门,屋里立刻传来答应声。
林凤仙迫不及待地跑过来开了门,瞧见陈室文,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室文你来了,快、快进来。”
陈室文皱着眉进屋。
这屋也不大,一张床一张桌子,里面还有一股子尿骚味,陈室文忍着臭味坐在床上,道:“你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我这还上班呢。”
“室文,我不知道你工作这么忙。”
对着顾银星泼辣无比的林凤仙这会子有些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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