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时都可以。
可他并没有。
而是放下一切姿态,认真的,温柔的,虔诚的,将所有权利都放在她的手上。
尊重呵护着她所有的情绪。
像只在丛林称王的狼,只有她才能给他套上枷锁,心甘情愿永远臣服她。
“所以我身上的衣服——”
岑昼望着怀里的女孩,在她粉软的脸颊上亲了口,“夫人想什么时候解开,我随时都可以。”
温热的气息喷洒而来。
乔知漾眸光动了动。
她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跳声,小脸的羞色深了几分,“喔,知道了。”
“那现在宝宝想留下来,还是想回去?”
岑昼将她抱起,起身,音色温柔,“如果想回去的话,我送你回卧室。”
乔知漾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今夜他的话太温暖太深情了。
也因为今夜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她不想单独自己待在房间里了。
只想像个想要汲取温度的小动物,抱着他,跟他贴贴。
乔知漾勾住他的脖颈,脸颊透红,声音轻软,“我想留下。”
“好。”
岑昼唇角轻勾,抱着她,转身走进里面的主卧。
—
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
但一起保持着清醒还是第一次。
乔知漾窝在他宽厚的怀里,被他揽腰相拥。
清冽好闻的雪松香裹着他温热的气息,绵密地朝她席卷,掀起了些酥软。
卧室昏暗。
床头的小灯映照着浅浅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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