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灵。”
在车上,她眉眼弯弯地挽着岑昼的手臂,微抬着的脸蛋明媚又朝气蓬勃。
轻快的语调染着刚喝完草莓味椰乳的香甜,“我想过去那里帮你求一个,让你贴身带着,保佑你平平安安。”
今天的天气很晴朗。
温暖的阳光从车窗轻轻地倾洒在她身上。
让小姑娘本就亮晶晶的笑眸像是盛满一池莹光,熠熠烁闪。
让人只望一眼,就不想移开视线,只想永远沉溺沦陷。
“好。”
岑昼温柔痴迷地凝视着她,胸腔里的心跳每一下都在为她热烈跳动着。
他向来不信奉什么神佛。
手戴佛珠,从来都不是为了敬重佛祖,求得佛祖垂怜。
只是用来压制对她的欲望。
能让她不畏惧他,一直只喜欢他,允许他做她唯一的玫瑰信徒。
岑昼面无表情地望向前方逐渐近在视野里的寺庙。
当年他被疯癫的亲生母亲拷打折磨,被无情冷血的亲生父亲掌打驱赶,被同龄孩子羞辱嘲讽。
伤痕累累的他也跟其他无助的人一样,也尝试过哀求上天,求各方神佛看他一眼。
但不管他哀求多少次,这些庇佑众生的神明从来没有都拯救过他。
像是应验了他是个不该诞生的孩子一样。
所以没有资格获得被拯救的垂怜。
就在他空洞绝望的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准备要永远深陷黑暗的深渊,选择放弃挣扎时。
是她踏着光,温暖明艳出现在他的面前。
然后告诉他——
这个世界虽然很疼,但不要轻易放弃,只要不断往前走,总会遇到新的春光。
岑昼握着身旁女孩的手,刚还冰冷暗淡的神情重新有了温柔的笑色。
是啊。
他已经遇到了属于他的春光了。
所以对他而言,只有她才能值得他用一生信奉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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