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这顿饭之后,在若陀的提议下,大家一起去荻花洲看风景。
睡醒的崽崽直接坐到老父亲的肩膀上,直接看到最远处的风景。
钟离一只手按住她那不停摇晃的小短腿:“别晃。”
崽崽乖乖听话了。
主要是不听话不行,老父亲的手就像铁棍一样拴着她,她的腿根本动不了。
浮舍对崽崽展示了一下自己四只手的力量:“崽崽可以坐我身上,我四只手随便你坐!”
弥怒:“浮舍你这是吓唬人家小姑娘。”
浮舍不服气:“伐难和应达难道不算小姑娘吗?”
伐难和应达小时候也是坐过他的胳膊玩的。
就是老五金鹏太腼腆,从来不肯让他带着玩。
崽崽一手撑着老父亲的脑袋一边朝着浮舍的方向看去。
“想去玩”二个字几乎写在她的脸上。
浮舍的四只手在空中比划了好几下,
以展现他的力量和绝对的安全感:“帝君你就放心吧,
我一定会带好崽崽的!”
钟离没有拒绝。
浮舍是跟着他最久的夜叉,是什么性格什么实力,他心里很清楚。
然后没多久就看见浮舍四只手像是玩杂耍一样一只手把闺女抛在天上,又用另一只手接住。
关键是闺女好像还玩得挺开心。
欲言又止的钟离最终没阻止这种疯玩的行为。
罢了,开心就好。
魈:我也想玩。
伐难:我也想玩。
弥怒:……我也就只有一点点想玩。
最后这二夜叉得到了帝君的应允,和浮舍崽崽一起在荻花洲玩耍。
后来浮舍弥怒和伐难二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水里打水仗。
浮舍仗着自己长着四只手,双倍速度的打回去。
而伐难仗着自己是小人鱼,在水里游得飞快。
大家都有本事,最后受伤的只有弥怒。
崽崽骑在魈的脖子上,看着他们打水仗,“咯咯咯”的直笑。
钟离站在岸上,注视着浅水滩里的一切。
察觉到离去的若陀走近,他问道:“已经解决了?”
“就算睡了一千多年,就这么点魔物,你也别太小看我。”若陀面带笑意,微微挑眉,“过了这么久,你这使唤人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
目光再次看向远方,钟离愉悦道:“嗯……难得让他们放松一回。”
“所以劳累的就是我?”
钟离面不改色:“休息了千年,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若陀只是笑。
这么多年的朋友,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性子。
天色到了傍晚,四夜叉才恋恋不舍的带着崽崽回来。
崽崽玩(看)累了,被魈抱着回来,有点犯困,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但倔强的不想让自己睡着。
“帝君。”
魈刚准备把崽崽还给帝君,崽崽却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
若陀有点好奇的摸了摸崽崽的额头:“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崽崽因为一个喷嚏稍微清醒了一点,一只手顺手扯着魈的头发,伸了个懒腰。
被扯头发的魈:疼。
然而更让他疼的是崽崽接下来的两个字。
“爸、爸~”
魈的cpu直接干烧了,大脑一片空白。
场面一度安静。
瞬间,魈变成万众瞩目的那个天之骄子。
顶着帝君等一众的疑惑目光,魈的额头留下一滴冷汗。
等等,帝君,请您听我解释!
在魈刚捡到小金蛋的时候,伐难曾经问过他,如果小家伙孵化出来,是叫他哥哥还是爹爹。
那时候魈并没有仔细思考过称呼的问题,他只是单纯的觉得,这是个能和他一起战斗的小家伙就行了。
小的时候养着她,长大以前就教她战斗,再大一点就一起守护璃月。
而等称呼真的降落在他头上时,过往的那些记忆飞快的在魈脑海中过了一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
走马灯?
然而现在的魈满脑子都是解释的话,但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哈哈哈哈!”若陀打破死一样的寂静,扶着钟离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我觉得我努努力还是可以把小包子抢过来的!摩拉克斯,你就说这可行不可行?”
钟离转而看向若陀,一脸迷惑。
也许是若陀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崽崽也跟着一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小小的一片空间里,存在着三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钟离:疑惑。
夜叉:大型尴尬名场面。
崽崽和若陀:乐。
“帝、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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