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深渊?”钟离问。
也不知道是踩到了哪根线,乖乖待在老父亲手上的崽崽在一次跳起来,朝着画的方向冲过去。
但崽崽怎么可能顺利偷袭早有防备的老父亲,钟离从容的微微侧了侧身躯,单手把闺女从空中捞了回来。
依然是变相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若陀好奇问:“深渊长这样吗?”
“不长这样吧?”温迪垂眸沉思道,“我记忆里的深渊主要是黑色的,除了红色几乎没有其它色彩,就和玥崽脖子上那一撮异色翎毛差不多,不然也不会被称之为‘漆黑的灾厄’了。”
“假如真的是深渊的话,小包子这么惦记着这个地方,该不会是恐怖的深渊把小包子吓坏了吧?”尝试分析的若陀分析完毕,怒瞪钟离,“摩拉克斯你到底还剩几成实力?你看你把孩子吓唬成什么样了,就不能好
好护着点吗?”
温迪回想起须弥那一战,尬笑一声:“貌似……还剩挺多的哈。”
虽然大部分时间挨打的都是旅行者。
欸嘿~
长条小金龙在老父亲的无情铁手下扭得像一条蛇,企图挣脱去破坏那幅画。
不,那不是什么画,那是她可怜的尊严!
尊严,她的尊严,近在咫尺,却遥不可及。
啊!
“我们父女有点私事要谈一下,先不奉陪了,你们自便。”
说完,钟离带着崽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留下温迪和若陀面面相觑。
温迪看了一眼手里的琴:“呃,若陀龙王你要听琴吗?”
若陀:“……谢谢?”
……
没过一会儿,钟离就出来了。
若陀:“小包子呢?”
“睡着了。”
温迪:“孩子没事吧?”
钟离:“没什么事,她对我有点误会。”
若陀/温迪:“误会?”
“大概还是实力不够强。”钟离双手环胸,无奈叹气,“我在深渊受了伤,把她吓到了,就这么简单。”
受伤对曾经的他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随意,他还从来没想过普通的战斗还能把孩子吓到。
“深渊不是黑色的吗?”温迪问。
钟离:“她看见的彩色,应该是元素力的颜色。”
崽崽只有红黄蓝黑四种颜色,大概是昨天发现颜色融合在一起能变成别的颜色,所以就想画彩色的元素力。
只可惜色彩糅杂得不太成功,很难看出来是七元素力。
“原来是这样。”若陀点头,然后带着几分幽怨,“小包子对你可真好。”
语气酸酸的,亏昨天小包子朝着他喊“爹”的时候他还心虚了一下。
温迪:“欸!老爷子还要变强吗?”
钟离微微挑眉:“我对她说,全提瓦特,我是最强的。
如果有连我都无法对应的危险,那提瓦特只能等着灭亡了。
父女上路,不用怕。”
温迪一脸惊恐的退到若陀的背后:“嘶!好大的口气,这就是一位父亲的力量吗!”
若陀:“所以磨损……?”
钟离浅浅的微笑:“人可以对抗无法对抗的命运,神为何不能对抗天理给的磨损?”
若陀一拳打在钟离的肩膀下,豪迈的大笑:“好好好!不愧是我认可的兄弟!上一次是同你战璃月,这一次,与你战天理也无所畏惧!”
温迪连忙后退两步,远离狂热的若陀:“不、不关我事啊!”
钟离无奈:“我并未说要与天理为敌。”
他怎么可能与天理为敌。
若陀的大笑戛然而止:“……浪费感情。”
钟离:“成为提瓦特最强和不与天理为敌不冲突。”
站在角落的温迪小声道:“这个话题好沉重,最弱的尘世执政听不得。”
钟离淡淡的扫了一眼诗人,又道:“对了,她还说了一个不肯说话的原因。”
“还有?”
“她说,禁忌知识里的知识她一个都没记住。”钟离有几分感慨,回想起闺女那怅然的语气又觉得有点好笑。
崽崽的原话是:
当时感觉有大量的知识涌入我的大脑,然后又全部从我的脑子里流走了,一点点都没留下!
爹,你帮我看看我的脑子是不是有个洞?
真·有脑洞。
当时钟离是这么回答的:
“头上有洞很正常,每个生物头上都有洞,分为眼耳口鼻,即为人类所说的七窍。”
“我知道大家头上都有洞。”于是崽崽的爪爪捂着嘴巴,嘟囔道:“这个最大,这个得堵住。”
钟离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回答。
他甚至觉得闺女的这种说法好像没什么毛病,如果认为七窍漏知识的话,确实该堵住最大的那个?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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