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秀托理不清心里什么滋味。
乌奇奇手放在打开暗室的按钮上,顿在半空中。她一直是个玩心重的人。过去,会喜欢这样的‘玩耍’么?是什么时候变了吗?
“对啊。我用他擅长的语言和他交流,更好懂吧?”乌奇奇打开密道,扶着墙壁回头说:“刚刚也吓到秀托了吧,对不起。”
“没有!”他干脆否认。不知为何,这次不想让她知道事实。
灯光昏暗。她凑得很近细细端详他,男子面无波澜,只有眉心处微皱。她展颜。“这个看不透的表情很棒。没错,内心害怕,表面要装作不怕。”
呜,说出这样的话,不还是代表被看穿了!!秀托偏过头。
她伸手,指尖点了点他快速跳动的胸口。“要唬住别人。才能保护好这里。”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恍惚,手指点点停停。像在思索,或者写字,勾勒着什么符号?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
这些时间足够秀托仔细记住她说的话,和她每一下微小的触碰。
她令秀托非常困惑。刚刚那副残暴的样子,唇边扬着带刺的笑意,究竟是演技逼真,还是真心以别人的恐惧为乐?而眼前的她,缓缓垂下那只记忆中握起来软软的手,也是充满威胁力的手,靠这只手和动动嘴皮子,就把塔雷克吓得魂不守舍。
思绪飘忽的她垂下眼,睫毛微颤,声音发闷。
“呐,如果大家都能做自己该多好,没必要通过这种方式保护自己该多好。而且,演过火,会不会连真实的自己都忘记?演过火,吓跑所有人,就没朋友了呀。”
真困惑。刚才她强势得让他一动不敢动,此刻却显得如此脆弱,话语中透着几分孤单。
他心中一软,不由自主抬起手,学着拿酷戮的样子摸摸她头,轻声说:“总会有人不害怕的。其实,小乌还是很温柔的。换了拿酷戮,他不会有你这么多耐心,早就直接上手了。其实,就连我也想揍塔雷克那个混蛋……这么一想,小乌的办法实在是太柔和了。”
乌奇奇在惊讶之余抬起头,想解释她说的不是自己啦,不过秀托脸红红的,神情认真,像是鼓足勇气,好不容易才做出这番安慰,说到后面他声音薄弱得没底气了,而且停留在发顶的手掌也在微微发抖,哎呀呀,果然被吓坏了,还要强装淡定反过来安慰她,真是辛苦了。
她点头应下来,环住他腰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谢。所以我们接下来反倒要保护塔雷克,如果哈桑叔和镇上的人知道已经制服他了,我猜大家巴不得上私刑,千刀万剐他。要揪出幕后老板,塔雷克不能死。不过……不会像老大提醒的,幕后人和猎协有瓜葛吧?秀托,喂喂,秀托?”
会客厅在左侧,密室在右,他们站在灯光朦胧的逼仄处。
几乎没怎么听到后半段的秀托一阵眩晕。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刚刚。发生什么了?虽然他是刻意和拿酷戮分开行动,带点想和小乌独处的小心思……呃,不!现在不该是想这种事的时刻。不能自己被一个拥抱迷到神魂颠倒,让她一个人去忙正事。但是……现在的剧情已经朝纲了,秀托不知道该做什么。
反倒是乌奇奇招手叫他过去,给他讲解以前从一位赏金猎人学到的经验,教他怎么善后。他听得认真,努力不再胡思乱想。
确认了秀托和拿酷戮不认识能在这种场合出手相助的人,乌奇奇心中已想到合适的人选——通过极乐天堂涉嫌人口贩卖案件结识的朋友。
她一边操控风翻找线索,确保自己指纹不留下干扰的痕迹,一边侧头夹住手机,接通后大叫:“理伯!我又抓了个人给你!!”
电话那端传来嘎吱嘎吱嚼薯片的声音,伴随敲键盘的哒哒哒。“肯定又是捡到了没悬赏金的垃圾,不知倒哪去,你才会找我吧……我说啊,逃犯小姐,我是赏金猎人,不是阿猫阿狗的收容所。”
“可是你说你的梦想是开一间大大~的监狱嘛!我帮你填满!”乌奇奇卖力推销道:“这位先生可了不得呢,他经营一家黑矿——”随即一口气吧啦吧啦悉数罪名。
薯片嘎嘣一声被咬碎。“这么严重?我知道了,帮你联系一下同事,看有没有人能过去接手。”
拍马屁。“这种人命关天的重大事件当然需要理伯哥亲自出马了!”
“我很忙。在追踪犯人。”
拆穿。“骗人,你明明在开团打游戏,我听得出按键的节奏。”
哒哒哒敲键盘的声音停住了。
引诱。“这里有钱赚哦!沙隐金,你听都没听过的高级货!”
只剩慢条斯理嚼薯片的喀嚓声。
杀手锏。“拜托嘛~这件事,只能靠你了。”
“真没办法。”
耶,搞定!谢天谢地。如果再来几个会被贿赂的猎人,那她和秀托、拿酷戮忙活了这么久可就白费了!不过,为了避免理伯被牵连入无妄之灾,乌奇奇思索片刻,还是提醒他:“你是猎协刑事部的吧,这次很可能会牵扯到职业猎人,你还愿意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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