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落在桌子上才停下来。
他的额头靠在我的额头上,我们的喘息交融在一起。“你还很湿吗,莎莎?”
我点点头,颤声说:“是的。”
“我能再碰你那里吗?”铁蛋的手指在我的屁股上使劲儿,“我总是在想它,我想碰那里,想得发疯。”
如果他不这样做,我才可能会发疯呢,“来吧,还等什么!”
铁蛋急促地拉扯短裤的纽扣,然后拉开拉链,轻轻地吻着我,同时手指滑入我的内裤,按压在光滑的阴部,“哦,天啊。”
他的手指滑过湿透的缝隙,然后插进去。我大声喊叫,忍不住追随他的手指。
“你的感觉真好,这么软,这么热!”铁蛋舔了舔嘴唇,惊奇地说:“莎莎,我的手上全是你流出来的水。”
我说不出话,只能抓住他的二头肌,肌肉在我的手指尖抽搐。
“我能闻到你的味道。天啊,我想我快疯了,莎莎!你喜欢么?我想你喜欢,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他的手指推进去又滑出来,眼睛一直看着我。接着,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我呻吟着,手臂滑过宽阔的肩膀,搂住粗壮的脖子,握紧他的一缕头发。
“铁蛋,快一点……”我的臀部随着他的手指节奏而移动,呻吟也变成抽泣。
他加快速度,拇指同时压在阴蒂,我爆炸了。
铁蛋的手指定格在那里,深深插入、紧紧按压,他不停亲吻我的脸颊,喃喃说道:“我能感觉到,莎莎。你的里面把我里得那么紧,我都没办法拔出来。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永远留在这里。我会花一辈子的时间让你高兴,太好了,莎莎,你太棒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铁蛋说这样话,也从未想过我会这么大胆开放。他和我一样迷失在这一刻,我们就这样静止了很长时间,他的手指才从我的身体里滑出来。然后,他帮我穿上裤子,又亲吻我的头顶,这才小心翼翼让我从桌子上下来。我紧紧抓住他,不准备放开他。我们还没有谈论刚刚发生的事情,那些他无意中听到的谈论。尽管我们刚刚做ài,他一时激动说了很多,可我担心他可能会改变看法……
“铁蛋,刚才吴婶那些话,你别放在心上。”我捧住他的脸,坚定地说道:“我不信的。”
“三奶奶。”铁蛋忽然说道。
我一时没明白怎么回事儿,铁蛋怎么忽然提到我的奶奶。
“你刚才问有没有人帮我,”铁蛋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说道:“三奶奶帮我。她给我吃的,让我睡在这里。后来,她发现我不识字,怎么学都学不会。三奶奶没说我笨,只说是阅读障碍症,所以我才和其他孩子不一样。她教我认自己的名字,还教我写自己的名字。”
我这才恍然大悟,奶奶如此照顾铁蛋,不光是他有个暴虐的父亲,而且她发现铁蛋有阅读障碍症。奶奶原本学的是教育,当然比村里人要更有见识。教他会认会写自己的名字,至少可以应付最起码的生活。怪不得奶奶在遗嘱里没有将房子直接给铁蛋,他看不了伴随而来的各种文件,而且非常有可能被居心不良的人利用。
我在大脑里搜索所有我知道的信息,电视里曾经播放过一个关于&039;我不是笨小孩&039;的纪录片,阅读障碍症其实很普遍,这只是一种脑功能紊乱,和智商没有直接关系。事实上,很多患有这个症状的人,比普通人更聪明的比比皆是。
“嗨,铁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儿,有的人擅长读书写字,有的人删除唱歌画画,你擅长种庄稼种天麻。不管是什么植物种子,到你手里了都会乖乖发芽长大,开花结果,这可是天大的本事呢,连大学里那些科学家都称赞你,对吧?”
铁蛋脸颊飞出一抹红晕,喃喃说道:“三奶奶也这么说。”
“瞧,我奶奶是专家,你谁都不信,还信不过她么?”
铁蛋刚想说话,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是村支书,”铁蛋低声说道:“吴婶肯定派他来检查你是否安全。”铁蛋不情愿地放开我,脸上写满沮丧和无奈。
没错,是村支书。吴婶一出门也许就往村支书那儿跑,担心铁蛋听到她说的话后会做出疯狂的事情。我的怒火再次燃起,我想忽略外面的那个人,想和铁蛋呆在这里,花一整天的时间取悦他,消除他眼中的痛苦。然而,我知道如果不出去告诉村支书我很好,他会集结村里所有人抓住铁蛋吊起来毒打一顿。
我踮起脚尖,给他最后一个吻,然后离开去安慰村支书。我必须告诉村支书,铁蛋是我认识的最温柔、最善良的男人,没有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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