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意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过来扑在白玉安的床边:“大人这么年轻,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
白玉安倒吃惊魏如意竟会哭的这么厉害,她随口劝道:“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你也不必再哭了。”
魏如意却哭的更加厉害,哽咽道:“可是大人这病……”
“大人往后没有子嗣该怎么办?”
阿桃有些看不下去魏如意一遇见事情就哭哭啼啼的,皱眉道:“这些事情也不是该你操心的。”
“你摔了药,还不赶紧快去收拾了?”
魏如意却难过的厉害,看着白玉安哭道:“要是公子这病症一直不好,奴婢就伺候公子一辈子。”
白玉安没想到这事能适得其反,忙起身安慰道:“这事往后再说,别哭了。”
魏如意这才抽抽嗒嗒的止了哭,抹着泪道:“那我再去给公子倒一碗药过来。”
白玉安点点头,目送着魏如意出去了,她才疲惫的倒在床上。
阿桃重新擦着白玉安的头发低声道:“公子现在打算怎么办?”
白玉安也没想好,无奈道:“先让她误会着吧,总之有理由让她断了念头。”
没过一会儿魏如意重新端着药过来,白玉安看她眼睛通红,叹了口气,将药喝完后对着她道:“我的事你也不必太过介意。”
“等开春了我便想办法为你找个出路,你到时候若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告诉我。”
“我能帮你的,一定会尽量帮你。”
魏如意就落着泪道:“大人为什么一定要赶奴婢走。”
白玉安现在也只是给魏如意做个心理准备,不然到时候更难接受,她低声道:“这些话往后再说,你先去睡吧。”
阿桃也在旁边难得的好语气道:“公子也是为着你好,你大好年华,跟着公子,终究有些委屈了。”
这一趟又劝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让魏如意退了下去。
白玉安也倦的厉害,疲倦闭上眼对阿桃道:“明日休沐,你也多睡些时候吧。”
阿桃嗯了一声,给白玉安将被子盖好后才退了出去。
小聚
玉安这些日子都在翰林院编修《戒录》,案前摆了一堆史籍,几乎快要将一本本儒家文章背了下来。
温长清下午下了值就要拉白玉安去画船小聚,白玉安最近银子紧,借口推也推不脱。
且之前也曾约过,白玉安最后到底也跟着去了,总之是温长清请客。
一身公服去画船上定然是不妥的,两人出了宫门,便约着回去换了衣裳再去地方汇合。
回去后,阿桃一边替白玉安找衣裳,一边道:“那我跟着公子去吧。”
白玉安想着温长清估计也要带随从,就点点头:“你身上带些银钱,今日虽是温兄请我,但难免有用到银子的时候。”
阿桃点点头,拿来一件牙白长袍过来问道:“温大人可娶妻了?”
白玉安一边换衣一边笑道:“这我倒没问过,他长我五岁,或许老家已经有了亲事。”
这时魏如意将自己做的靴子拿出来:“大人穿这双鞋吧。”
魏如意的心意白玉安自然不会拒绝,且这靴子瞧着便暖和,她便坐下来让阿桃替她穿上。
魏如意在旁边紧张的看着,看白玉安穿进去了,连忙问:“大人,可合适?”
白玉安踩了踩,笑道:“合适的。”
她说着又道:“茶冷了,去为我再泡壶热茶吧。”
魏如意听罢便连忙提着茶壶出去。
待魏如意一走,阿桃就去拿布条往白玉安靴子里面塞。
末了阿桃站起来,一边为白玉安挂玉坠子一边低声道:“温大人家中富裕,公子何不将魏如意介绍给温大人做奴婢?”
“她那出身是有些不好,但做个丫头也可以的。”
这话倒点醒了白玉安,温长清与她同在翰林,知根知底。
且听说温家是商贾大家,养一个丫头是举手之劳,她又与温长清熟识,温长清应该也不会亏待了魏如意。
白玉安点点头,看了眼帘子,拿着披风往外走:“走吧。”
走到帘子外,正好与换了热茶的魏如意撞见,白玉安去接了茶壶放在旁边的斗柜上,对魏如意道:“我与阿桃要出去一趟,晚饭不必等我们了。”
魏如意这次倒是没说什么,只道:“那我等着大人回来。”
白玉安点点头,出去带着阿桃上了马车。
到了街道上,白玉安从马车上下来,耳边便传来热闹的喧闹声。
她许久未出来,站在人来人往的路上,微微有些失神。
阿桃站在旁边看着湖上张灯结彩的画船笑道:“眼看快要年底了,街上也热闹起来了。”
白玉安点点头,也看向湖面。
水月粼粼波光,在稀疏雪夜里分外惹眼。
不由站在岸边仰头呵出一口白气。
她见过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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