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指尖发抖:“守规矩……”
林妈妈站起来,看了眼地上蜷缩着的白玉安,对着旁边的婆子道:“今日先到这里,明日再好生调教。”
“必须要将她这性子给我磨平了。”
说着林妈妈端着手走了出去。
只是她才刚一出去,外头就站了个一身黑衣的冷面男子。
那男子脸上冰冷,面带煞气,手上抱着剑,抿着唇未说一句话,只是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妈妈知道大人物来了,吓得再没刚才的气势,弓着腰,小心谨慎的往一道门前走。
门前守了两个人,见到林妈妈来,一脸冷漠的打开房门。
林妈妈半分也不敢耽误,连忙提着裙子进去,一进屋子,就见到了坐在上首主位上的玄衣男子。
那玄衣上金线流转,烛火将那张尊贵无寿的脸颊映照的冷漠高华。
林妈妈甚至不敢抬头往上看一眼,连忙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
打耳洞
半夜里,白玉安总觉得身边有人坐在旁边。
她感觉自己身后的衣摆被人掀起,温热的手指正触摸在她后背上。
那样的触感太过于真实,半梦半醒里,白玉安恍然觉得自己又被扔进了蛇窟里,冰凉冷血的黑蛇,正吐着幸子钻进她的衣摆里,大张着口露出獠牙,就要往她脖子上咬去。
白玉安猛的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在了床榻上,看向了床边。
屋子里点着昏暗的烛灯,里面空无一人。
白玉安喘息着,手掌撑在额头上,任由身后的长发尽数落下来,心跳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夜里沐浴过又换了一身的衣裳,领口处好似又被润了一层冷汗。
周遭十分安静,白玉安轻轻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
她的动静很轻,因为可以清晰看见门外站着的两道剪影,显然是专门叫来守着她的。
白玉安看了一眼,直接往窗户走。
今天那窗户推了半天也没有推开,白玉安这回仔细看了一遍,才发觉窗户竟然被人用钉子钉死了。
白玉安不甘心,又去看了其他的窗户,全都被钉的死死的。
她打量着这件屋子,房间虽不是很大,但床榻妆台桌子应有尽有,可能是专门调教像她这样新买进来的女子的。
但是看了一圈也没看见能有什么东西能撬得动钉子的,白玉安皱了眉,又想起了屏风内的浴房,连忙轻声往屏风后走。
将正中间的挂画掀开,白玉安上下认真看了看,也没看出怎么打开,却又摸到了一个小洞口。
她将眼睛凑过去往里头看,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这个小洞口对着浴房,白玉安不得不多想,将挂画放下来,才发现那洞口正对着挂画上里面的人的眼睛,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
白玉安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去扯了快小布条将那洞口堵住。
从屏风内出来,白玉安往四周看了一圈,窗户被钉死,门外有人守着,她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正坐在凳子上正在沉思该怎么办,忽然门口的门被忽然打开,吓了白玉安一跳。
只见一个嬷嬷走进来,看见白玉安坐在桌边,当即冷了脸:“你在做什么?”
白玉安没想到这嬷嬷还中途进来看她,镇定的端了杯子倒茶,低声道:“口渴了。”
一口冷茶下肚,白玉安撇了一眼那嬷嬷,见她还站在面前,又放下杯子若无其事的去床榻上躺着。
身后的视线一直没有消失,白玉安被子下的身子僵硬,直到身后传来关门声,白玉安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去,正赫然看见那嬷嬷居然还没走,就守在帐幔外看着她。
白玉安被吓得差点叫出来,深吸了好大一口气才缓了过来。
那嬷嬷看向白玉安,像是看透了她的伎俩似的,低声道:“你也省省力气,也好少吃点苦头。”
“林妈妈吩咐了,让我务必看紧了您,您自乖乖睡去,明日才有精神。”
白玉安打算从这嬷嬷嘴里套套话,还没张口,那嬷嬷又看着白宇安道:“您也别想从我口中知道什么,不管您问什么,我都是不可能回答你的。”
白玉安又被憋了一口气,看了那冷脸嬷嬷一眼,皱着眉转过身去。
连睡觉都要被人注视着,白玉安极不舒服,想着到底怎样能从这里逃出去。
总能找到机会的,她不信这些人真将她看的这么紧。
到了第二日的时候,外头天还没亮,白玉安就被嬷嬷叫了起来。
昨夜一夜没睡好,白玉安眼里泛青疲倦,坐在床边上看着嬷嬷递过来的衣裳有些出神。
那嬷嬷木然着脸,看着白玉安:“这是您今日要穿的衣裳。”
白玉安接过来,知道这是要让她自己穿衣的意思。
昨天学了一下午,白玉安还记得些,只是嫌弃麻烦,眼里没有什么耐心。
那嬷嬷端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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