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女子不就是要保持美貌,才能得男人的欢心么?”
“您本就是少有的倾城容貌,只要如同其他女子一样柔顺一些,学着怎样去伺候男人,要男人对您听话,还不是您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白玉安听着这样的话就恶心,脸色难看,咬牙道:“不过以色侍人的下作事,我宁愿毁了这张脸,也休想我如此。”
王嬷嬷一愣,合着这几天教的东西全然没起作用。
她叹口气苦口婆心劝道:“什么叫以色侍人的下作事?”
“您又不是男子,需要在外头争个什么功名出来,宅院里的妇人只要拿捏好了自己的夫君,让夫君对自己言听计从,这是多少妇人羡慕不来的?”
“女子不就是呆在宅院里家里长短么。”
“每个女子一辈子的事情就是嫁个好夫君,从这儿出去的姑娘也有好些个被赎身的,虽说只是个妾,但那主君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日子过得不知多惹人羡慕。”
“就凭着您这容貌,将来天大的富贵呢。”
白玉安打断这婆子的话,满脸不耐烦:“你不必再说,我也不想听。”
王嬷嬷一愣,当真没想到这么油盐不进。
她也住了口,不再说话,去拿梳子给她梳头。
王嬷嬷虽不知道白玉安到底什么身份,但她却是知道她是被人专门送到这儿调教的,身份不同这里的其他女子。
且将她看的这么紧,也丝毫不让外人看一眼,显然极上心,或许身份也不一般。
况且那一身皮肤,那绝色面貌,又根本不会伺候人,连梳发穿衣都不会,要是个寻常出身,她都不信。
王嬷嬷也不想得罪人,就是怕到时候贵人怪下来,说她们没有调教好。
王嬷嬷觉得也冤枉,舍不得罚还要送过来,能调教好才怪了。
白玉安看王嬷嬷现在居然在拿梳子给她梳头,当即一愣,转过头问:“现在你给我梳头做什么?”
王嬷嬷笑道:“您别怕,不过是给您梳几个样式,看看您适合什么钗饰。”
说着王嬷嬷手上的动作不停,又道:“您这头发好,应该梳什么头发都好看。”
白玉安却立刻察觉到不对,刚才给她穿了那衣裳,现在又来给她梳头,她再笨也能想到什么。
她连忙站起来:“我不梳!”
王嬷嬷忙让旁边的婆子给白玉安给按住,强行给又按到了凳子上。
白玉安身子虽动不了,脑袋也不配合,晃来晃去王嬷嬷也没法下手。
王嬷嬷还没见过这般烈性的,对着一边的一个婆子使了眼色,那婆子连忙退了下去,不一会就端了碗药来,掐着白玉安的下颌就灌了下去。
白玉安被突如其来的药呛的脸色通红,咳嗽着忽然觉得身上没有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说话都有些吃力。
身体软下去,她有些虚弱的问:“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王嬷嬷叹息:“您放心吧,这药对您身子没坏处,喝了也是为了您好。”
说着王嬷嬷让旁边婆子给白玉安固定好头,极快的给白玉安梳了头发。
那玉饰金钗再一戴上,王嬷嬷看着铜镜里倒映着的脸,也要看痴了去。
她已经死了
王嬷嬷又去拿了一对翡翠耳坠过来,翠烟色在那脸颊边上熠熠生辉,摇曳出不一样的绝色。
站在白玉安面前的丫头看得都痴了,她是再没见过这样美的人,连呼吸都忘了。
白玉安眼眸半合,眼皮都抬不起力气,要不是被婆子扶着肩膀,估计就倒下去了。
她想掐着手心让自己清醒些,奈何手指都捏不紧,又无力的垂下。
眼前的人影重叠,她看不清楚,脑袋里更是昏沉。
只觉得耳上的耳坠子打在她的脸颊上,让她极不舒服。
王嬷嬷看了眼面前那看痴的小丫头笑了下:“你这就看呆了,等我替她上了脂粉,你不是走不动路了?”
那小丫头反应过来,好奇的看着王嬷嬷问:“真的有这么好看的人么?”
王嬷嬷笑:“总之我也是第一回见着。”
她又垂眼看了眼白玉安那张晏晏脸庞,低声道:“这张脸一瞧着就往后富贵无穷,今夜一过,与这里的姑娘怕是云泥之别了。”
“这里的这些首饰,哪样不是金贵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好东西,全是贵人特意给她备的。”
“她那耳上的翡翠,那碧绿品相,抵你几年的工钱了。”
那小丫头捂唇,看向白玉安发上钗饰,满眼羡慕,喃喃道:“真是好命……”。
王嬷嬷笑,看着白玉安已经睡过去的脸,拿起口脂弯腰往白玉安唇上抹:“等你什么时候有这张脸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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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床榻上,眼睛看向周围,是一间完全陌生的屋子,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屋子里有一股异香,媚俗浓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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