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感觉让沈珏气恼。
作为女子的白玉安年纪已经不小了,其他女子在她这个年纪早已嫁人生子,为什么她的心从来没有安分过。
已经将身子给了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如其他女子一样听话。
沈珏的眉眼里略微有些疲惫,躬身靠近她,体内压抑的气恼,只有吻住她,将她按在身下才能发泄出来。
那种冲动每靠近白玉安一分,就会在体内乱窜疯长,让他只想要将眼前的人折磨的求饶。
得不到的冲动,让沈珏几乎想要将人就这么毁了。
毁了白玉安就再也没有这种冲动了。
反正她宁愿死也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三十来年,第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既然白玉安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上自己,那就让她埋在黄土里,死去的人,自己就不会惦记了。
至少,从来只有自己拥有过她。
她女子的模样也只有自己一个男人见过。
在她的这一生里,自己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不管她愿不愿也好,她的男人只有自己。
白玉安看到沈珏的眼神越来越冷,就连他近在咫尺的呼吸都是冷的。
那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正在缓慢的下移,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玉安只觉得后背升起了一股冷汗,与沈珏四目相对,那双浓黑的眼眸里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凉的冷酷。
没有一丝感情,没有一丝情绪。
薄唇如锋,眼里有一场残酷的暴雪,要将白玉安卷入其中,尸骨无存。
指尖微微在袖子里发颤,白玉安能清晰感受到沈珏的手指在微微的收紧,喉咙抵着他的手掌,温暖的温度却让她的身体渐渐发凉。
白玉安垂下了眼。
她知道沈珏要做什么。
没有任何恐惧的,迎着她最后的命运。
口腔里的血水越聚越多,她咽了一口,铁锈味在唇中泛开,眼前闪过的是在家中的父母姐姐。
最好不过的结局,再也不能回到以前了。
白玉安已经死了,死在了江上。
她早就该死了。
这样的一生一开始就是错的,所以她才会被沈珏抓住把柄威胁。
才会被他当做狗一样的羞辱。
白玉安心累神疲,不能再承受痛的身体,也想要早日解脱。
她沉默的感受着脖子上越来越紧的手指,感受着渐渐窒息的身体。
再给她机会
桌上的烛火摇曳,将床榻上交叠的两道身影照在了墙上,紧紧交缠在一起。
沈珏默然看着白玉安渐渐闭上的眼眸,看着她因为窒息微微张开的唇畔。
伤口上的血迹还在冒出血,惨白的脸上一丝痛苦却没有。
连垂下的手指都没有动一分。
明明只要她轻轻开口一下就好了。
为什么。
对于白玉安来说,对他求饶,拿出一分真心对他,就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么。
为什么外面的女子对他趋之若鹜,她白玉安就是不行。
沈珏的眼里一痛,手指却发抖着,再也收紧不了一分。
那纤细的脖子就在自己的手下,只要自己再用力一些,就再也没有人能折磨自己了。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沈珏不想再承受。
沈珏咬着牙,眼眶发红,紧紧盯着白玉安闭着的双眼,却始终对她狠不了心。
他该再给这个女人一次机会的。
玉安只是还不懂男女之情,只要她还没有爱上别人就好。
自己还能得到她的。
白玉安察觉到脖子上的力气松开,正想睁开眼,却忽然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沈珏的大手覆盖住。
黑蒙蒙一片里,她感觉自己自己的唇畔被沈珏狠狠吻住。
他高大的身子压下来,自己就被压在了床榻上。
他急促的手指轻易的挑开了自己的衣襟,顺着自己的皮肤往下移。
白玉安羞耻的想闭上唇,可沈珏的舌头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重重的的从她的伤口上碾压过去,疼的她冷汗淋淋。
她的眼睛仍旧被他的大手覆盖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受到他的呼吸靠向她的耳边,咬过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
身上的衣服被他三两下褪下,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被他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疼的一颤。
只是白玉安至始至终都沉默的捏紧了手指,没有发出过一丝声音。
沈珏垂眼看着白玉安那身原本细腻白皙皮肤上的红痕,触目惊心的痕迹是他失控时留下的。
他恨白玉安。
恨她为什么不能好好的顺从,恨她为什么在他一次次动情的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她始终都是沉默的。
他就像是一个需要在她身上索取的可怜人,每一次都能在她面前失控,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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