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它只为了取悦你。”
露骨的情话叫白玉安的心跳咚咚乱跳,不知所措的捏着沈珏的衣襟,漫漫水光溢满眼眶,身体内陌生的感觉让她的胸口起伏起来。
炙热的呼吸就扑在自己脸上,属于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
白玉安忽然轻声问:“那日在牢里那样凶险,为什么要带我出来。”
沈珏顿了下看着白玉安:“那是出于我的本能。”
“不管多危险,我也不可能将你独自一个人留在那里。”
白玉安点点头,哑了半天才道:“沈珏,我们两平了。”
沈珏拥紧了人,吻了吻白玉安的唇:“玉安,没有两平。”
“你永远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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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努力回应你
第二日沈珏早朝下来,白玉安才不过刚醒。
她的身子莫名疲惫,也更嗜睡了些,就连沈珏早上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
沈珏身上还穿着朝服,坐在床沿上抱着白玉安起来,看着她半眯着眼,无精打采的模样就抱着人轻轻拍她的后背。
白玉安枕在沈珏的肩膀上,软绵绵的开口:“头晕。”
沈珏安慰着:“太医说前两月是会头晕,玉安再忍忍,过些日子就好了。”
白玉安就哼了一声,恶心又袭来,心里莫名有些恼意。
沈珏一听白玉安这傲娇的一哼,连忙将人抱在自己腿上,摸着那苍白的脸颊低语认错:“都是我的错。”
“玉安打我出出气?”
那一双半閤的眉眼倦懒疲惫,容色苍白,显然是身上难受的厉害了。
沈珏心疼的不行,也是第一次知道妇人怀身孕会这样难受。
也知道白玉安是体寒太久,怀身孕又要比一般妇人难受一些。
他握住白玉安的手腕,那手腕便软绵绵的拉拢下去,根根细指匀称,却半分力气没有。
这般样子,恐怕后日的大婚都要费些力气。
沈珏不想累着人,大婚虽隆重,但也只需白玉安走一趟就是了。
白玉安没力气搭话,觉得自己一开口就要呕出来,身上又冒了冷汗。
每日早上起来时便是她最难受的。
沈珏瞧着白玉安着模样,叫旁边的丫头将热帕拿来,自己轻轻的将白玉安脸颊上的汗水擦干净。
白玉安闭着眼靠在沈珏的胸膛上,知道他在为自己擦脸擦手,一抬眼,就看到沈珏心疼的眸子。
她心一颤,心头莫名一跳,咬着唇畔默默顺从。
沈珏又拿茶给白玉安净口,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夏日里正热,沈珏又叫人端了冰鉴过来,屋子内顿时凉爽了些。
捏了捏白玉安的手心,沈珏端过燕窝粥来喂:“可吃得下?”
白玉安闻着那味道便难受,看了看已经喂到了唇边的勺子,还是强忍着恶心吃了一口。
不过才吃了几口便不行,沈珏忙往白玉安的嘴里塞了一颗酸梅,那股涌上来的干呕才稍稍消减了些。
只是这样始终不是法子,太医的药方也只能一日喝一次。
沈珏看着白玉安难受,又去叫人重新准备些清淡菜过来。
这两日光是不同口味的饭菜便换了近百种,沈珏一样一样让她尝,连白玉安都觉得太过于兴师动众。
她摇头开了口:“别这样,过会儿就好了。”
沈珏难受:“你这两天身子瘦了。”
白玉安看着沈珏眼里的难受,低声道:“太医不是说过一月就好了么。”
沈珏抱紧了人,声音艰涩:“玉安,对不起。”
白玉安身上僵了半晌,难得主动伸出手去环住沈珏的腰:“你不用担心我。”
沈珏能发现白玉安的变化,他能感受到白玉安在试着接纳自己。
沈珏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白玉安:“往后不会再让玉安受这种苦了。”
“我听说有秘药能让男子无子,玉安要是不愿再有身孕,我往后吃秘药就是。”
白玉安听的一愣,却看沈珏眼中神情分外认真,她呆呆看着,心口跳动,放在沈珏衣上的手指也渐渐收紧。
无法言语现在的心情,那种被面前人珍视的情潮,是她第一次体会。
她好似感受到了沈珏对她的情意。
主动靠在沈珏的胸膛上,白玉安闭上眼,感受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声音细哑:“沈珏,我已经将你当作了我的良人。”
“我会努力回应你,学着做一名妻子。”
“可你别叫我失望。”
这句话沈珏不知道等了多久。
他在漆黑的深巷里乱撞,自以为喜爱便是要将人紧紧抓在手心,原来得到白玉安的好感这样简单,他竟兜兜转转绕了那么远,还伤害了她。
沈珏胸口起伏着,收紧了手,满腔情意与热意只有吻住她才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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