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的吗?”祝雪漫语气不耐。
“不想要鞋子,想要你。”
祝雪漫嫌恶地皱了皱眉,不知道说什么好,江珩见祝雪漫没说话,当她是默许了。他趁祝雪漫出声之前迅速解开裤拉链,里面的硬物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贱东西的小贱东西长得倒是不让人恶心,江珩的毛发较为稀疏,整根东西呈着淡淡的粉色,硕大的龟头上衔着被祝雪漫踩出的淫液。
“真够贱的。”祝雪漫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
“那就踩踩他吧,漫漫,他很喜欢你的。”江珩依靠膝盖挪动到祝雪漫面前,低贱地恳求她。
祝雪漫不知为何没有阻止,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小高跟。
江珩边解边抬头看祝雪漫的眼色,见直到脱下袜子祝雪漫都没有制止一句,他满怀感激地捧着祝雪漫的脚,亲在她的脚背上。
人体的肌肤与粗硬的鞋子终归是不一样的,一想到祝雪漫要与自己的阴茎紧密相贴,江珩就爽得发颤。
祝雪漫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珩发骚,一脚踩在孽根的根部,“你在这发什么骚啊?”
江珩被踩地难受,他艰难地挪动着,“漫漫,不要踩那里,哈…”
“关我屁事。”祝雪漫把高高翘起的阴茎踩平,用脚趾夹他的冠头。
“啊啊…”江珩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沉重的负担。
如此反复刺激几十下,江珩真的要被祝雪漫的脚玩射了,他抓住祝雪漫的脚踝,把她的脚拿走,嘴里的话连不成句,“我…我要射了…我自己弄出来…别碰…脏…”
祝雪漫蹬开他的手,一脚踹在他肩膀上,江珩身形不稳,撞在门上。
流着淫液的小孔被堵住,一股逆流冲击着江珩的全身。
“我允许你射精了吗?”
祝雪漫踩在他的龟头上,把马眼堵得严实,江珩的射意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整根鸡巴涨得发痛。
“哈…”江珩难受得说不出话来,疼痛中带了密密麻麻的爽意,他大喘着气,周围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唯有视野中央,祝雪漫如同女神一样,裹着暖光清晰地出现在自己的眼里。
“怎么了?爽得说不出话来了?”祝雪漫敏锐地发现了他的敏感点,用脚心慢慢研磨着江珩龟头上的一处。
所谓钝刀子割肉更磨人,祝雪漫就这样慢慢折磨着他。
痛感钝重、迟缓,却无比坚韧,没有剧烈的冲击,只有一点一点的切割,每一分情欲都被深深镌刻在心底。
江珩只感觉到一股电流似的快感从脊背迅速窜上天灵盖,整个身体像是被一阵强烈的震动击中,爽得让人有些无法自控。
头皮微微一紧,仿佛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刺穿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张开,浑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心跳也随着那股快感而急剧加速。
一串铃声响起,祝雪漫迅速收回踩在江珩阴茎上的脚,同时也被这响亮的铃声带出这个不正常的环境。
自己在干什么?
江珩在她右脚离开的那一瞬间射了出来。
她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在公共场所陪江珩玩这些东西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她转身接起电话,另一只手用纸巾大力擦拭自己的脚心。
祝雪漫面不改色地跟对面撒谎,声音是她自己未曾发觉的甜美,“我在上厕所,马上来,你在哪呀。”
“嗯嗯,等我一下下。”
江珩见她挂断电话,声音里带着些迟疑,“那是林嘉禾?”
“关你什么事。”祝雪漫弯腰穿鞋,没好气地说。
江珩心下一沉,林嘉禾不会真喜欢祝雪漫吧?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江珩正欲开口提醒祝雪漫,却见她已经干脆利落地穿好鞋,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大步走出了门,仿佛这间屋子里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
他看着祝雪漫离开的背影,自嘲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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