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小袋子打开一点一看,闪瞎眼,是一袋子银子。
因为自己做得好?所以发奖金?
姜云心愕然看着方明宴:“大人,这是……”
方明宴道:“这件事情,你们花了不少钱吧?”
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人家事情已经办完了,现在说啥都是假大空,只有钱能暖人心。
方明宴道:“我不是瞧不起姜家,但是你一个月能有多少月钱?能这么贴补吗?”
姜云心正要说没事儿,虽然她现在确实不富裕,但是荆风华有钱。
方明宴又道:“荆风华确实有钱,当亲兄弟明算账,总是不好。”
如果方明宴站着说话不腰疼,姜云心肯定鄙视这句话。但是他真金白银掏出来了,她就鄙视不出来。
只是解释道:“是借了风华一些,不过这几天就打算回去找我哥要了还他的。”
“不必了。”方明宴道:“这钱刑狱司出了,不能让你为民请命还要自掏腰包,不要说出去便是了。”
这怎么好意思,姜云心正要说话。
方明宴就这么生硬地转了话题。
“杀手的事情,有一些眉目了。”方明宴道:“这个惯用银针杀人的凶手,是个女子。曾在一个案子露过行踪,现在就在京城中,这一次,一定能将她擒获。”
还是个惯犯,这该杀了多少人啊,手上一定是鲜血斑斑吧。
方明宴道:“今夜我们已经定了计划围捕,你就在刑狱司待着不要出门。”
“好。”姜云心连忙应着:“我哪儿也不去,就是我亲爹也不能把我叫走。”
我只是个柔弱无力的小仵作罢了,绝不逞强。
不但不逞强,姜云心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还要弄点东西防身才行。
哪有这么巧的事
姜云心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立刻去找荆风华。
荆风华不是大夫,但是在这方面是有研究的。
荆风华一听姜云心的需求,表示明白。
不用致命,关键是要自保。
一下子毒死太残暴,但是需要哗啦一下撒出去之后,能够约束住对方的行为,让对方动弹不得。
姜云心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吧。”
荆风华连忙说:“不过分,不过分。”
姜云心的要求,怎么会过分呢。
于是荆风华使出毕生绝学,给姜云心配了一包药。
两个人还缺德的尝试了一下。
“无毒无害,只是昏睡。”荆风华拿着药:“找个东西试试。”
他们俩在刑狱司里转了一圈,看上了厨房的大黄狗。
“这个好。”荆风华道:“看我的。”
然后他走了过去:“大黄,大黄狗。”
大黄狗不知人间险恶,听着荆风华喊他,还以为有什么好吃的呢,颠儿颠儿地就跑了过来。
然后荆风华蹲下来,丧心病狂的摸了摸它的脑袋,将药粉洒开。
只见大黄狗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
姜云心惊呆了。
这么立竿见影?
她拎起大黄狗的一条腿缓了缓,果然纹丝不动。伸手摸了摸它的肚子,大黄狗的肚子一起一伏,好像睡着了一样,安详的很。
“不伤人的,也不伤狗。”荆风华道:“虽然药效来得快,但是走的也快,一会儿就醒。”
果然,风吹一吹,两人蹲着就说了几句话,大黄狗就醒了。
可怜的大黄狗,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听不懂姜云心和荆风华当面说它的坏话。醒来以后,茫然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小的狗脑袋里有很多问号。
荆风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干塞进大黄狗的嘴里,大黄狗心满意足地走了。
荆风华满意地将药包塞进怀里,胸有成竹。
她确实要找点防身的东西了,没想到刑狱司里如此凶险。
入夜,刑狱司里安安静静的。
今晚有行动,方明宴带着刑狱司的大部分人都出去了。不过剩下的也足够保护安全。这是在京城里,就算是贼人再嚣张,也没有敢冲衙门的。
姜云心今晚也睡不着,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听见外面有人找。
姜云心立刻坐了起来,她今天是合衣睡的,怕出事,衣服都没脱。
“来了。”姜云心应着,下床开了门:“谁找我?”
差役说:“是一个姑娘。”
“姑娘?”姜云心不解:“谁?”
差役说:“她说自己叫翠云,说是一说您就知道。有急事找你。”
姜云心哦一声:“是翠云啊。”
这几天忙忙碌碌的,差一点都忘了翠云还在客栈里呢,也不知道她奶奶怎么样了?这么晚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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