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淑慧想了想,说:“大小姐如今在刑狱司当差,我知道那是个专门处理案子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查一查,家中这银钱丢失的事情。悄悄地查,不要让老爷知道。”
姜云心笑:“爹不让报官,你却让官府来查,就不怕他知道了生气吗?”
“老爷确实说了不许报官,可大小姐也不是官啊。”富淑慧解释:“我求大小姐帮忙调查此事,怎么能算是曝光了,想来老爷也能明白我的一片苦心。”
富姨娘还挺会说话的。
姜云心道:“好,我答应你,此事回去以后我考虑一下。不管怎么说,虽然爹不待见我,可我也是姜家的女儿,不能眼看着贼人把家里搬空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就算姜云心以后一年也回不了一次姜家,可人人都知道那是她的娘家,即便以后出嫁。夫家对女子的看重,娘家也是要出一份力的。
姜建白是姜建白,姜家是姜家,两回事。
富淑慧见姜云心答应了,十分高兴。
看得出她是真想把这个人抓出来,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倒也不是说她对姜家有多忠心,姜云心明白,主要是因为她现在是管家的那个人,底下有什么短缺了,都会把责任推给她。所以她现在是最关心家里有钱没钱的人。
不管姜家因为何种原因出了岔子,她这个现管的人一定会有责任。
富淑慧也是有眼色的,见姜云心答应了也就不再啰嗦,免被她厌烦。
姜云心拎着自己的包裹,匆匆就走了。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在姜家偷了那么多东西,为什么没有对她的私库下手呢?
公家的东西是经常会点数的,少了什么一目了然,如果偷的是现银,更是很快就能发现。
其他少爷太太的东西也不好下手,因为人守着。可是她一年也回不了两次,这库房更是好几年都没开过了。谁也不会知道她今天要回来,甚至于她对库房里的东西也没那么仔细,即便她回来了,打开了库房进去看,底下的盒子柜子里少上那么一些,她也发现不了。
所以为什么那个小偷不对她的库房动手?想不明白。
姜云心一边想不明白,一边急匆匆地回了刑狱司,方明宴还在等她。
当方明宴看着姜云心艰难地拎着一个大口袋。出现的时候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龙桥快走一步上前接过了姜云心手中的袋子,还好,虽然体积挺大,但是拎起来也不太重。
龙桥将袋子放在桌上。从袋子和桌子解除的感觉来看,里面都是实打实的家伙。
“你这是做什么?”方明宴忍不住道:“和你爹碰上了,闹翻了,分家了?这是你从家里分出来的财产?”
姜云心摆了摆手,先喝了口水休息一下。
“这是我娘嫁妆的一部分。”姜云心解释说:“我总觉得放在府里不太安全,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拿到刑狱司来比较好。”
方明宴听姜云心这么一解释,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当然是看在眼皮子底下好,就算他不缺钱,也明白钱的重要性。
然后姜云心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让他眼熟的盒子。
“找到了。”姜云心说:“我就说这镯子我看着眼熟,果然我们家就有一个。”
锦盒打开,果然看见一只银镯子放在锦盒中间。
方明宴拿起来仔细看了,点头:“这只镯子,确实和昨天晚上我们见着的一模一样。”
为你做羹汤
就算有细节上非常细小的差别一时发现不了,但是大体上确实是一样的。
方明宴还是细心,看完镯子之后,没说镯子的事情,先问:“你回家这半天,可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母亲的嫁妆当然是留在自己身边好,可是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这一茬呢?
姜云心也不瞒着他们,便说:“我家最近闹贼。”
顿时,龙桥的表情非常奇怪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龙桥忍不住道:“最近是有什么贼群来京城里了吗?姜家也闹贼了,府里也闹贼了。”
龙桥是从小在方家跟着方明宴一起长大的,他说的不带任何名称的府里,就是指方府。
方府昨晚上闹贼的事情,果然已经一传十,十传百的宣扬出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是必然的事情。
这一刻方明宴和姜云心的表情就很精彩了。
虽然龙桥是方明宴的亲信,这种事情不用瞒着他,但是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昨天晚上,家里闹的贼,就是少爷我和你们面前的姜仵作。
这多奇怪啊。
可龙桥见方明宴这表情,显然想差了。
谁家里闹贼,也会觉得郁闷的,所以龙桥觉得方明宴的表情不太好,是可以理解的。他不但理解了,而且进一步说:“少爷您放心,这事情属下一定会查清楚的。”
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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