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要等叶闻星出来。家里就一张床她睡哪儿。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秦摘月对她不一样吗?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想告诉我她们两情相悦吗?
我没这个意思,叶闻星也不一定是那种感情。
路遥迢冷笑:她眼睛都黏摘月身上了,你说不一定是喜欢,却又说摘月对她不一样,你也太双标了。
张杳杳也急了:双标的不是我。
你帮她不帮我是吧?
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三年了,她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了,你何必
我何必?那你又何必。路遥迢被气得眼眶红,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带她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坏。
还拉着她出门给两人腾出空间,又来和她讲这些大道理。
我这么烦,那你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好了。
路遥迢甩开那只想拉住她的手,跑进了电梯。
张杳杳看着落空的手,开始懊悔。
她该知道的,即便秦摘月每次明里暗里的拒绝都没办法改变路遥迢的想法,而她每次想尽办法的给两人制造机会也早就让秦摘月不满了。
每次就连聚会都不会和路遥迢单独相处,要她在才行。
她不懂为什么路遥迢还不明白。
餐厅灯火通明,火锅的香味弥漫着房间。秦摘月将窗户开大散味。
做完这一切才靠着门框看着垂着脑袋的叶闻星,这才看见她捂着腹部的手。
抱着的手才缓缓放下,她问:肚子疼?
嗯。
这离她住的楼栋不远,她坚持一下应该可以回到家。
叶闻星撑着桌子试图站起来。
站是站起来了,却不是很稳直直往前倒去。
秦摘月离得近,扶住了她。
这摔下去撞到柜子,至少得留疤。
例假?
嗯。叶闻星声音都在发颤,她估算的日子不是今天。
那还碰凉水吃火锅?
秦摘月严厉得让她心发颤,生怕她觉得自己是故意这样的。
我我真不知道,我算的不是今天,可能是最近作息不好失调了。
起初有点微痛她没太放在心上,也没往这方面想。
叶闻星推开她,想蹲会,这样能够得到片刻缓解。
算错时间这点秦摘月是信的。
以前上学时经常靠她提醒。
叶闻星听见卧室关门声,扶着餐椅想起身。
每次例假头一天她都疼得死去活来,以前是要去医院挂点滴的程度。
过了几秒,卧室门又被打开了。
一个装满东西的购物袋被放在桌上。
秦摘月:现在布洛芬还有用吗?
叶闻星摇头,又点头:有总比没有好。
很久之前她吃止痛片就没作用了,也用中药调理过一段时间,但都作用不大。
秦摘月却不给她了,又从购物袋里翻出一袋姜糖和暖宝宝。
叶闻星觉得眼熟。
上次你塞给我的,秦摘月淡声道,将暖宝宝递给她,需要什么自己拿。
秦摘月烧了壶开水,泡了杯姜糖水。
叶闻星从洗手间出来。
缓缓。将姜糖水递给她。
沙发能借我躺会儿吗?我过会自己走。叶闻星脸色苍白,神情痛苦。
嗯。
秦摘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她对叶闻星本身也没有恨意,并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只是觉得能各自安好就好,不要再想着重提往事。
至于她刚刚说的话,她自然是不信的。只当她是因为受的刺激还没过。
沙发虽然柔软躺着舒适,但上面只放着床薄毯,天气转凉又还开着窗,薄毯盖不住凉。
秦摘月从房间拿了床被子出来。
盖这个吧。
过了几秒,瞧见叶闻星那副难受样,秦摘月顺手随意地将被子盖在她身上。
叶闻星怔愣。
秦摘月转身回了卧室又进了洗浴室。
叶闻星揪着被沿,却没有心思多想。
她蜷缩着身子,整个人藏进被褥里。
不熟
客厅里静悄悄的, 沙发上不像是有人影的样子。
秦摘月轻轻擦了擦湿发,将擦头巾随手挂在衣架子上,往沙发走去。
许是难受, 叶闻星蜷缩着身子,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 全身上下没有露出来任何肌肤。
冷吗?
秦摘月轻喃。
客厅的窗户在她去洗漱之前已经关上, 刚从洗浴室出来她也判断不了温度。
但这样盖着难免呼吸难受。
秦摘月低头扯了下被子,但没动静。
想着她可能睡着了便没再动, 正打算离开时被子里的人动了, 她倏地掀开被子。
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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