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闻星懵了下,摇头想说不是,但秦摘月已经点了下头:接受了。
你怎么叶闻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觉得这行为很眼熟。
跟你学的。秦摘月帮她解惑。
当初不论她怎么拒绝,叶闻星不也想着办法待在她家,有点脾气但又不多,总是将她弄得心烦意乱。
现在搅乱一池春水的人挥挥衣袖便走了,还挺潇洒,让她一个人烦。
怎么可能。
秦摘月向来不是喜欢吃亏的人。
当然要好好感谢她。
叶闻星:
她无奈,只能小声喃喃:那我还给你做饭,做糕点,送鲜花呢,怎么不记点我的好。
秦摘月冷笑了声。
要是真不记,她现在就不可能在这儿了。
行,我来。
起初叶闻星还不明白秦摘月的意思,半小时后房门被敲响,从那之后陆陆续续地都会收到外卖。
先是鲜花,后是糕点,再是晚餐。
花是好花,就是多了点,分了两趟送,甚至还有好几盆盆栽鲜花。
糕点也是好糕点,就是可能很久都吃不完。
至于晚餐,也是丰盛的,整个餐桌放不下。
这还是她回北藤后,第一次面前摆这么多菜。
够了吗?秦摘月问她。
叶闻星愣了愣,瞧见她又低头看手机,连忙拦住她:够了,够了。
叶闻星手指冰凉,被她触碰时秦摘月下意识蹙了下眉,而后反客为主握了握她的手指。
之前她在北藤时,会在家里放点鲜花和盆栽,这段时间因为没心情,客厅的花瓶只剩下空瓶,阳台的盆栽里也只剩下土。
整个房间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像是很久没人住了一样。
事实上这段时间叶闻星也很少回来住,大多时候在医院陪床。
叶闻星将秦摘月点的鲜花插进花瓶里,又更换掉阳台上的盆栽,一会儿功夫看上去好多了。
她胃口差,桌上的饭菜都没怎么动过,在秦摘月的注视下动了几筷子。
吃完饭后,叶闻星回房间帮她拿新的洗漱用品。以前因为卫冬寒偶尔会来她家小住,所以常年都给她备着。
记得有一次她忘记准备,卫冬寒拉着她去超市,教训了她整整半小时,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在这之后她便习惯多准备些东西。
卫冬寒
迟迟不见她出来,秦摘月敲了下卧室门:叶闻星?
嗯。
秦摘月刚准备开门,叶闻星从里面出来了,她垂着头,将东西塞进她手中,然后进了洗手间。
动作快得秦摘月还没反应过来。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秦摘月才又看了她几眼,见她神情和之前无异。
你先洗吧。叶闻星落下这句话后便又进了卧室。秦摘月觉得她反应奇怪,但又想不出哪里奇怪。
等她出来时,叶闻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你睡主卧吗?叶闻星抬头问她。
我怕黑。秦摘月陈述道。
叶闻星愣了下:主卧灯很亮的。
她怕不怕黑叶闻星能不知道吗?
她还以为对方至少会反驳一句。
你睡哪儿我睡哪儿,秦摘月淡淡道,你说了,替我暖床。
叶闻星怔。
她要是没记错,这是很久之前她缠着秦摘月的时候说的话,目的是为了让对方收留她。
然后很久之后的现在又开始利用这句话。
见她露出思考的表情,秦摘月又开始烦躁。
你不能多说两句话吗?
和我就这么没话讲?
在电话里是,现在见了面也是。
那你和谁有话讲?
我叶闻星愣了会儿,然后起身,我收拾一下次卧,你睡主卧吧。
这是直接忽略了她的话,秦摘月越发烦躁,也不再缠着她,独自往次卧走去。
她是闲得,才会来找叶闻星。
才会不管她拒绝,赖在她家。
秦摘月有些生气,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好的五星级酒店不住,她跑来这住又硬又冷的次卧小床。
她有病。
她睡不着,最好隔壁也没睡着。
秦摘月起身,进了客厅,将动静弄得很大。
过了会儿才去敲叶闻星的门:纸在哪儿。
叶闻星:洗手间的柜子里。
又过了会儿。
卸妆水在哪儿。
柜子里。
大半夜的找卸妆水干嘛?
叶闻星看了眼时间,凌晨一点,她起身开了卧室门,正好和秦摘月目光对视。
秦摘月摊牌:冷,睡不着。
然后直接拉着她进了主卧。
叶闻星看着已经躺下的秦摘月,眨了眨眼睛。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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