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王二娘有暴力倾向,这王家有这么多人呢。
人有三急,余夏不能在屋子里面解决这些,这么想着,她推开房门出来了,去茅房一路上安然无恙。
她就说吧,就是她战战兢兢,根本就没事。
“呱唧——”一个鸡蛋摔她头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王二娘捂着肚子站在角落里面笑。
余夏抚落头上的蛋壳,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黄稠的蛋液,下意识的闻了闻,妈耶,臭的。
余夏强压怒火,握紧双拳,看都不想看那人一眼,转头就走。一边走一边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别气!生气你就输了,这丫就是一个倒霉孩子,你和她较什么劲儿啊,而且这人是你老婆,等你的小可怜儿回来,你使劲“欺负”她。}
洗了澡,余夏穿的清清爽爽,她看外面日头正足,她心想王二娘总不至于一直在外面等着捉弄她吧,那得是多无聊。
余夏让人把躺椅放在了树荫下面,她披散着头发,悠哉的半躺着。旁边小桌子上面放着装满水果的盆子。
热浪炙人,冰盆浸果可解暑,真是快哉!
余夏从盆中拿了一个桃子啃了一口,桃子多汁味美,她轻轻晃动脚踝。她想啊,在王家还真是好,吃的好,用得好,夏日里面的瓜果都又新鲜又好吃,看来什么富贵权势也不如有钱真好!
吃过了桃子后,头发差不多晒干了,她利落的束好了头发,然后仰躺着看了一会儿话本,她觉得眼睛有点乏累,便想小憩一会儿。
正当她马上就要睡过去时,朦胧间感觉脸上有点痒,她顺手那么一抓,触摸到的那一刻,她就觉得不好,她睁开眼睛一看,手心里是一只正举着两把“镰刀”做起攻击架势的螳螂。
余夏是不怕螳螂的,但是第一反应还是吓了一条,想到刚才这玩意在自己脸上爬过,她又觉得恶心急忙甩掉。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简直是从躺椅上面炸起来。
“胆子真小呢。”王二娘正站在她旁边,不用说就知道是这人,这螳螂能自己爬她脸上?反正余夏不信。
“你也真够无聊的。”余夏撇撇嘴。
“你胆子这么小,是不是男人,不会是女人吧!”王二娘讥讽她道。
巧了,她还真就不是男人。但余夏又不是吃亏的主,别的不行,打嘴仗谁不会。
“我是不是男人,晚上到我房里来,你不就知道了。”余夏挑了挑眉,轻浮的说道。
“死淫贼!”王二娘涨红着一张脸,气急败坏,说着就把手中的鸡蛋朝着余夏的脸扔了出去。
余夏一闪,鸡蛋擦过她的耳朵,还有点烫人。
“哎,没打着。”余夏一脸嘚瑟、得意。
王二娘要动手,余夏便一下子闪回到房门口,同时大声嚷道,“夫人啊,现在可是大白天,现在进房不太好吧”
“你你不要脸。”王二娘气得耳朵都红了,但她也不能进屋子去打人,只得狠狠地跺了下脚,气恼的走了。
余夏嘀咕,“上午扔臭鸡蛋还不够,下午给我扔熟鸡蛋这是要砸死我啊!”
不过,第二回 合,完胜!
晚饭,丫鬟端来了一桌子饭菜,每样一小盘,荤素搭配,有菜有汤。家仆们似乎已经摸清楚了余夏的口味。
“你也坐下来吃?”余夏看着旁边的丫鬟。
“奴婢不敢。”丫鬟胆怯的说道,“若是姑爷觉得奴婢碍眼,奴婢可以背过身。”
“行吧,站着吧。”
之前伺候的喜鹊那天那事之后就告了病假,然后又主动以身体不好为由去后院洗衣服了,余夏更确定喜鹊有问题了。现在的丫鬟倒是挺懂事的,不过人就有点缩手缩脚,简直视她为洪水猛兽,她有那么吓人么。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幻秋。”
“幻秋?很特别的名字。”余夏点点头,然后夹了一口菜放入口中,刚嚼两口,她的五官都要缩到一块儿了,“啊呸呸呸”余夏伸着舌头,眼角泛着泪花。
简直要辣死她。
她脑子还没转过来,手先反应过来,赶紧去倒茶水。胡乱把茶水送到嘴里,水还没入喉,余夏鼓着腮帮子喷洒出来。
噗——犹如喷洒着水雾的喷壶。
幻秋在一旁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姑爷,这是怎么了。”
余夏伸着舌头一脸的生无可恋,刚才差点没被辣的送走了,现在直接齁死,这特么太艰难了。好在偏厅里面有下午剩下的半壶茶水,解了余夏的燃眉之急。
“姑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您的饭菜我没有动过。”幻秋哭哭啼啼,就差给余夏跪下了。
“我又没说什么。你哭干嘛,眼睛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倒时候找不到婆家了。”
幻秋愣住了,她没想到余夏能这么好说话,她以为她要被杖手心了呢,她刚进府上半年,换了三分差事,管事的都说她笨。听说之前伺候余夏的是府上最沉稳的丫鬟,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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