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过父亲要好好照顾弟弟妹妹的,他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小毛死去。可是钱都花在给小毛买药上面,大丫和大毛吃什么?
二选一,选哪方,好像都会后悔。
高能走到家门口看着一辆华贵的马车,他一愣,心想难道是新房主来收房子了,可那人不是说给他半个月的时间么?前几天他刚刚把这套宅子卖了,卖了房子才够钱请大夫给小毛看病的。他们家真是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一进院子,高能有些恍惚了,院子里面放了很多东西,被褥,锅碗,还有许多礼盒、衣衫。
“哥哥,哥哥。吃点心,这点心好好吃啊。”大毛捧着点心跑过来。
高能眉头一皱,严厉的问,“这是哪来的?”
“这是大哥哥给我的,还有大姐姐,她们长得好漂亮”
高能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往屋子里面冲,还没走过去,屋里面出来几个人,一个老头提着药箱,另外一对男女
高能的眼睛划过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他定在原地不敢置信,这不是他一直想要见到的主子么?
余夏显然也看到了高能,他的视线短暂的停留在他脸上,最后又移到他的脚上的那双草鞋上片刻,她表情严肃,拿出一个银锭子给了旁边的老头,“有劳大夫了。”
“应该的,应该的。”老头接过银子,恭敬的说,“公子放心,我回去就让人把药送过来。”
大丫走到萧山边上,小声的对他说道,“大哥,这两位哥哥姐姐给我们买了很多吃食,还请了大夫过来。我知道大哥说过不能相信别人,但我看她们不像是坏人,大哥,你说她们这么好,应该是好人吧?”
高能没有回答,就只是盯着余夏,他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但主子身边还有别人,规矩他还是懂的,在外面他应该装作不认识主子,可他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他不想再等着萧蒹吩咐了。
余夏可没工夫管高能的想法,她的整颗心都拴在王慕倾身上,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个爱心泛滥的人,要不是王慕倾,她才懒得多管闲事呢。
“是不是饿了?”余夏的手一直牵着王慕倾,哪怕她就在她身边,她也担心有人把她媳妇拐走了。
“有点。”王慕倾仰头看她,她粉乎乎的小脸,让人一看就想亲上一口。
“那我们去吃好吃的!”余夏摸了摸王慕倾的小脸,两人并未想和这院子里的人有什么交流,就想直接走,但是高能似乎急切的想要挽留她。
“主子,留步。”高能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既然叫出了口,干脆就赌一次,高能跪倒在地,“高能谢谢主子的大恩大德,请主子让小的在主子身边办事。”
院子里面的两个小孩愣住了,看着哥哥跪在地上,也不管不顾的跟着跪下。从外面进来,抱着新买回来东西的萧山也有点傻眼。
余夏嘴角抽抽,心里咒骂,憨批!
但这个时候骂人可就太难看了,何况小可怜儿还在她身边,余夏拿出一副我很淡然的表情,“你想跟着我?为何呢?”
“我想让家人过的好。”高能回答的也很干脆,没有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虚假的奉承话。
余夏对这个回答倒是很满意,她喜欢这种目的明确的人。
“那咱们就好好谈谈吧。”余夏侧过脸,柔声的问王慕倾,“你介意一会儿吃饭多个人么?”
王慕倾乖乖的摇摇头。
他们步行前往城西这边最大最好的酒楼,一路上高能心里面都在纠结,他想到了熊然,或许熊然也想向主子讨要一份差事,可他又想到熊然得罪了主子,主子势必不会喜欢,而且若是他为熊然说了话,很可能自己的差事也泡汤了。
可是,大丈夫受到恩惠应该还礼,而且熊然把猪都卖了把钱都给了他,以后可怎么办?
“主子?”高能心一沉,便把想说的说了出来,“熊然也住在这边,他也想追随着主子。”
余夏一听见熊然的名字就想到那日她和猪被关在一起,脸上都带了两份薄凉,“他?呵。”
“他虽然为人蠢笨,但却是有些本事的。”
“是么?”余夏心想反正一个也是谈,两个也是谈,“那你叫他过来吧。”
“是。”高能马上转身就跑去熊然家的方向。
这城西最大的酒楼还是有些寒酸,只有二楼一间包房,余夏让小二上了最店里最好的菜,但她没让上酒,只叫小二多上些好茶。
“这里和家里的饭菜比不了,但是先简单吃点,晚上回家再吃些好的。”余夏为王慕倾摆放了好了椅子,扶她坐下后,自己才落座。
她们坐下后,高能和熊然才拘谨的坐下,余夏斜眼看了一眼萧山,“萧山坐我旁边吧。”
被点了名的萧山,顿时底气就足了,他心里面乐开了话,但表面还是故作稳重。熊然盯着那盘烧鸡,眼睛都直了,疯狂的咽口水。看余夏动了筷子后,熊然绷不住了,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嘴里。
余夏没有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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