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我啊,一直觉得自己很倒霉,现在我想明白了,上一世我所经历过所有的倒霉事、所遇到的所有的委屈,都是为了积攒我的好运,好让我在这一世遇见了你。”
“余夏我想听你说,你以前的事”
“你要是想知道,我以后每晚都讲给你听。累了吧,乖,先好好睡觉。”
“我舍不得睡”
“我保证明天早上醒来,依旧能看见我,以后的每一天每一天都是,我这一辈子都会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
“嗯”软糯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像是消融在这夜色里。
“听说了么?昨天那事是王家做的。”早起的摊贩靠近彼此并小声议论着, 虽未提及何事,但对方显然领会他的意思,“首富王家!我就说除了王家这京中谁还能有这么大手笔啊!不过, 因何?”
“好像昨日是那王小姐的生辰”
“这王老爷怕也是和她女儿一样被鬼附身疯魔了,才会做出如此魔怔的事。”男人讥笑着整理着面前的摊位, 正好有人停留在摊位前,虽并不相熟, 但也凑趣的加入他们,“你们根本不知道, 昨日里那烟花是王家的那个姑爷让人放的,听说找了几百号人,花了上万两就是为了讨她的娇妻欢喜。”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有男子这么讨自己婆娘欢心,也真够窝囊的, 娶了疯子,入赘到别人家, 还要这般卑微”
“你知道什么!这余夏怎么说也是国公府的公子,再怎么不受待见出身也要比商户之女好些, 那余夏根本不需要去讨好王家。我听说这余夏和王家小姐是两厢情悦, 私定的终身, 那国公爷当然不同意, 撂下狠话说是她要是敢娶,就把她逐出家门,这个余夏也真是倔,就那么娶了王慕倾听说成亲之后再也没登过国公府的门”
“我家的妹夫就是王家的家仆,他说每天都能看见他家的姑爷和小姐牵手散步, 说那俩夫妻恩爱,琴瑟和鸣。余夏更是把王慕倾捧在了手心去呵护”另一经过的人也加入了讨论。起初只是几个人, 后来可能是他们的声音大了些,聚集的人逐渐增多了起来。
传言不知不觉的在人群扩散改变,没有人知道到后来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此时,整个街边小巷热爱传言的人便都知晓昨晚事情的缘由。
“什么?你说昨晚那么大规模只为了给一个女子庆生?简直荒谬!堂堂男儿怎么会这般没出息,儿女情长娘们唧唧的”在皇宫的尚书房里,聚集了皇帝的心腹大臣,他们刚下了早朝聚集在此就是为了昨晚的事,现在说话的是皇帝一手提拔起来的吴大将军,他年纪三十左右岁,性子急,说话做事大大咧咧,这会儿在负责城中安宁的孟大人还未向皇帝汇报完时,便气不过的发表了言论。
其他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甚至不敢看坐在龙椅上的人,只是这位皇帝不但没有发怒,还眉眼带着浅笑,“如今不在朝堂,爱卿们自然不必多礼,畅所欲言即可”年轻的帝王并未怪罪这位不懂文墨的将军,反而一副虚心听闻的姿态。
“孟大人,既然已经知晓是谁做的,为何还不抓人。”孙大人早就看不上这个孟大人,他整夜里穿着官服骑着马在城中转来转去,明着说是有皇命在身,要保障城中百姓的安全,可谁都能看明白这就是做给人看的,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本该是皇帝最信任的几个人,可这个孟农算是哪根葱,居然也可跻身在此。
“圣上英明让下官负责城中百姓的安宁,但昨夜里的事超出了下官的管辖范畴,下官也无权上别人家府上去抓人,所以下官已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上报给了刑部的赵大人。”孟农是个聪明人,本来昨晚这么大规模的烟花虽然出格,但却并未破坏朝中的律法,何况这余夏是国公府余知荣的儿子,他才不愿去趟这浑水,三言两句就把自己摘干净,并把这事推到一旁的赵大人身上。
“赵卿?”
刑部的赵大人是个古板又严谨的人,今年刚好四十岁,但长相却颇为年轻,若不续须恐怕看着也就刚到三十的样子,他被孟农摆了一道也不着急,依旧保持他固有的态度,不紧不慢的恭敬禀告,“回圣上,确有此事,但臣觉得此事并未破坏律法,燃放烟花者余夏并不需要被抓来问话。”
“是嘛?孙卿觉得呢?”皇帝把话推给了孙大人,孙大人立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赵大人,莫不是忘了律法中有一条扰乱公共秩序者是要定罪的,不过年不过节的她让人这么大规模的燃放烟花,扰得城中百姓夜晚里走出街巷,这就是扰乱了秩序。”
“百姓在自家院子里、或是家门口观看,没发生任何扰乱安全的事。而且这余夏是为了给妻子庆生辰才燃放的烟花。”
“笑话,她妻子生辰就得让全城的人陪着看?”
“庆阳十五年,先帝穿着布衣游历,偶然走到一个县城并听闻一个商户主居然亲手杀了发妻,极为震怒,回京之后颁布了条律,是关于倡导夫妻恩爱,当时里面记载了很多具体的事项。”
“哪又怎样?毕竟只是倡导!”
“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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