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糕点是狗屎做的!”
“是吗!”余夏吧唧着嘴,摇头晃脑,“真香。”
“哼”王二娘转过头,再也不想理余夏了。
“好啦,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余夏用胳膊肘怼了王二娘一下。
“谁要理你啊!”王二娘看着碗里刚刚放进去的半块桂花糕,本该说出的话竟然忘了说出口,再抬头就看见余夏笑盈盈的对着自己,“吃吧,我试过了没有毒,以后啊,有我在谁都别想毒害你。”
那时,一口小小的桂花糕成为了她永远的痛,她记得模糊的对话声,她记得当时自己有多难过,她记得那时的娘亲一直都在爹爹的怀里哭,却无人把她从冰凉的地上扶起,人的心怎么有时可以这么温暖,又有时可以这么寒冷。
那时那口桂花糕是痛,是毒,那么现在,这碗里的这半块可以是她的药么?
“你不喜欢的话,我就吃了,今天的桂花糕可甜了。”余夏伸手要拿,被王二娘抢先一步塞到了嘴里。
丝软甜糯,回味甘甜,那是久违的味道,时隔多年再次吃到依旧如当初第一次吃时一样惊艳。
“小家伙,以后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告诉你就可以实现么?”
“当然会。”
“那我要天上的月亮,你能给我么?”
“这有何难?”
夜晚,圆月挂在空中,树叶被夜里的强风吹落下许多叶子,几分凋零之美,又有几点凄凉之意,水缸里面月亮的倒影被手指划破,水纹波荡之后,又组成了原有的夜色。
“你就拿这个来哄骗我么?”
余夏摇摇头,“这是大家的月亮,而这个才是我要给你的。”她拿出准备好的荷叶,里面包着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大饼。
你一半,我一半,掰开来后,满是肉香的味道。
“你不光是大坏蛋,还是大骗子,这明明是肉饼,哪是什么月亮,你当我傻的嘛!”王二娘一脸的嫌弃模样,可在她看见余夏咬了一口之后,也不由自主的咬上了自己手中的半个。
“是么,那,香么?”
“还行”说着还行,可表情却是一脸的满足。月亮不月亮的对王二娘而言真的没有任何意义,哪有手里的肉饼香。王二娘仰头偷看着余夏,却发现此时余夏也在看着自己。
心里像揣着个小兔子,蹦蹦跳跳的。她想起了从前,那时的娘亲还不是小土包,娘亲和她说身为女子要保护好自己,因为这世上有许许多多的坏人,娘亲还说只有两情相悦的人才能肌肤相亲,她问娘亲什么是两情相悦,娘亲笑着对她说等自己长成大姑娘就知道了,她问娘亲什么时候她才能长成大姑娘,娘亲又说等她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自然就是大姑娘了。
似懂非懂,直到自己好像成为了大一些的人,她还是不懂,但刚刚的一瞬间,电光火石一般,她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
救她的药不是那半块桂花糕,可能是眼前的人。
看着吃得满嘴是油的王二娘,余夏宠溺的笑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走近了王二娘一些,也走近了王慕倾一点。
然而一切都有可能,只是错觉。
夜深冷风吹得人连牙齿都在打颤,余夏披着长衫瑟瑟发抖又迷迷糊糊的从茅厕那边回到屋里,冷风把她吹得个透心凉,可却没驱散她的困意,她半梦半醒的摸回到床上,一下子钻进被窝里。
被窝里面热气吸引着她往热源那里贴,她如以前一般黏在那小人儿身上,嘴中还直念叨,“好暖啊,你是火龙果嘛,真好”
实际上在余夏刚摸上床来时,王二娘就醒了,她知道不该是这样,但喉咙就跟发紧了不能说话一般,愣是在余夏缠上来并把她搂在怀里之后也没吭一声,她只是轻微的扭了扭,后又因余夏的呼吸打在她后脖颈上而变得浑身僵硬。
燃烧的火龙游走在身体的各处,明明的余夏身上带着凉气,可贴上来之后,王二娘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蔓上燥热,尤其是余夏的手还并不是那么老实。
果实成熟顶立,散发着香气,引人采摘。这些异常,主人都清晰的都知道,可却没有阻止。
“好像大了点”嘴角带着微笑,做着美梦的人念着心上人的名字,“倾倾!”
暧昧的火苗变成了熊熊燃烧的的大火,怀里的人扭动着身体一脚揣在了还在做着美梦之人的大腿上,并大叫一声,“死淫贼,臭流氓!”
美梦不但破碎,屁股还被摔成了八半的余夏一脸懵逼,她想问她是谁,她在哪,她的倾倾为什么要踹她
余夏很苦恼,她和王二娘之间的进度条好像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进行,按照她心目中的进度,她现在应该已经可以爬上王二娘的床,但王二娘骨子里面好像很保守,无论她设下什么样的“圈套”,她都不上钩。
余夏曾拿了一个桶子中间戳了一个洞,摆在风口处,夜深人静,夜里的风又强劲,刮过细小的缝隙口子中发出尖锐的声响,那声音就像是鬼魅,不明就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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