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这样。”萧山恍然大悟,“所以圣上把金瑾娴召入后宫做妃嫔,无论是朝堂,还是国公府里都认了。再也几个月,就知道生得是不是个皇子了。”
是不是个皇子!几个月?
余夏脑中嗡的一声,她推开房门,火急火燎的走了,萧山一头雾水,“主子,你去哪啊!”
余夏顾不上许多,直接的推开了门,气势汹汹的质问房间里的人,“你需要的棋子是个皇子,你最开始留住我,是要利用我的身份,先皇在外面和别人生的私生子,做你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筹码!”
金情放下手中的书,无奈的耸肩,“谁让现在的皇帝疑心病那么重,亲兄弟都被他害死了,也就只能借由你这个先皇的私生子来夺天下了。不过现在有更好的方式了,若是金瑾娴生了儿子,到时候就可杀夫留子了”
“你想夺天下,当皇帝?”余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不行么?”金情把玩着茶杯,玩味的看着余夏。
“当然不行,他是皇帝,且并不是一个无能的皇帝,他懂得玩弄权术,懂得制衡的帝王之术,他稍动一下,就可以让不喜欢的文臣全都受到牵连,进牢狱。他有军队,有骁勇作战的将军,但你有什么,白芒,还有那么一些个无脑又贪财的杀手?”
“我有的无非就是和你一样的手段啊!”
余夏愣住,她反应了好一阵,“是你做的?皇帝之所以想把那些文臣都处理掉,是因为你在背后,让他以为这些人和他是对立的?一直以来在后面搅弄风云的是你。”
“他自己多疑,我可没做什么。”金情嘴角带着嘲讽般的笑,一时间余夏分不清这是在嘲讽皇上,还是在嘲讽她现在才知道这件事。
“这些都是你做的,那王老头,不对不对,王老头是被牵连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是我做的。”
余夏哑口无言,“他是你呵,他不是你爹,他是王慕倾的爹。”余夏冷笑,她冷眼看着面前的金情,可怕到一种极限,似乎就不再害怕了。
“余夏,我们俩也玩个游戏怎么样。我想做的事,你来阻止我,若是你成功了,我把王慕倾还给你,要是我成功了,你就忘了王慕倾,乖乖的做我的棋子。”
“好!”
余夏眼下可顾不上和金情的“游戏”, 王晋和的事让她惴惴不安,左右思量她去了鲁鑫的府上,上次看见的老管家不在, 现管事的是个比余夏还小的少年,却少了这个年纪的浮躁, 多了一份老成。
“我家老爷现在在京城!但他离开前特地嘱咐过,说您若是来府上, 定要我安排一些舒适安逸、好山好水的地方,让您和夫人安心赏玩。”他带着浅笑, 目光中透露出真诚。
“那就不必了。”余夏沉吟半刻,问他,“你家老爷何时回来?”
“我们这些当下人的,又怎敢过问主人家的行程。”他为难的笑笑。
“好, 明白了。”余夏心凉了半截,抱拳告辞。
“余小爷!”少年人成熟老练, 恭敬的抱拳道,“再怎么变天, 太阳都是东升西落的, 一切都会, 如常的。”
余夏眼望他半天, 什么都没说。待余夏走后没多久,从鲁府院中匆匆跑出一人,少年呵斥他,这般急躁像什么样子,那人一脸哭相, 递过已被捏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是京城来的飞鸽传书。
少年人捏着纸条, 颤抖了一下。
“我们共折了多少人?”那人摇头,“京城所有的眼线全折了,李管家也为了保全鲁府上下,一个人扛下了所有,就那样自杀在大牢里”说着说着,泪水就涌了出来。
“你死了爹么?”少年呵斥,他板着一张脸,冷言到,“立刻召集府上所有家丁!”只有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眼角藏不住的泪花,克制的诉说他的悲伤。
没了爹的,是他啊。
余夏回去的路上,心境越来越糟,鲁鑫的归期不明,少年用力的安慰,更让她觉得事情不妙。
“主子莫要担心,王老爷心思缜密,一定早就有应对的计策。何况,还有秦大爷在,他”萧山突然顿住,目瞪口呆。余夏顺着萧山的视线望去,不是秦子庭是谁!
这个时候,秦子庭不在京城里,跑这里作甚!走近秦子庭发现他一脸土色,胡子拉碴,一脸颓败之气。余夏了然,秦子庭率先开口,“您和小姐最近还好么?”
“呵,好得狠,你家小姐黑化人格已上线,现在全都不是她对手,不过这不关你的事!我问你,你现在不在京城,想办法救王老头儿,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秦子庭是骄傲的,即便他不过是王晋和的一个家仆而已,她在余夏面前从来都是不卑不亢的,然而这次不同,“小姐那边我帮不到你,实在是有心无力,至于老爷,哪怕我秦子庭豁出性命,也会保全他。”
“都到了这般凶险的时刻了?”这话更像是她在自语,她突然意识到当初为什么王晋和着急把她们送走,许是他已经敏感的嗅到的凶险,她反问秦子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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