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本来就不干净。
[主线任务:在关键人物面前揭露提瓦特侦探事务所基本人员设定(完成率:69%)]
[外界对提瓦特侦探事务所印象更新为:被抛弃的答案]
[曾经被用于实验的群体,因不可抗力被组织抛弃,现在又该如何前进才不会被过去所束缚]
嗯?
鹿野院平藏面不改色的从武装侦探社离开,心里却在不断思索系统给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提瓦特侦探事务所的背景到底被构成了什么啊?
横滨的市中心伫立着五栋黑色的大楼。
那是港口afia的根据地,待在最中央建筑的最高层的人是森鸥外。
他的办公室罕见的阳光遍地,森鸥外的眼睛不知聚焦在了哪一处。
桌子上的报告堆成了一座山,而负责处理这项业务的人员——太宰治,已经失踪了将近半个月。
“首领,太宰干部已经两周未取得联络,我们应该……”
“不用了。”森鸥外随手翻开一摞文件,“太宰的位置……空着吧。”
港口afia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五大干部的位置尽可能的不出现空缺。
因为一旦缺少一位,那么有些决策就没办法用票数多者的方式通过。
而划定的时间是两周,超过了两周未得到任何消息,他们就会默认该成员叛逃。
这个认知一旦被确定,港口afia留给他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追杀。
森鸥外的这句话虽然让人费解,但这不是一个下层主管该问的事。
等到房间里就剩下森鸥外一个人,他盯着那摞文件看了半晌,最终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此时刚躲过一场追杀的太宰治,正无聊的趴在p的吧台上,手里摩挲着一枚金灿灿的摩拉。
他在这里等人。
上一次在美术馆外的那一眼,是他最后一次见温迪。
他这两周所有的空闲时间几乎都在这里,等温迪,也等其他人。
织田作之助的伤好的很快,当天下午就带着孩子们和咖喱店老板找了个新地方。
太宰治曾问过那群孩子,是怎么逃过那场劫难的。
织田作之助给自己的规矩是不再杀人,但在和iic对抗时他确确实实动了杀心。
造成这种结果的只有一个原因:纪德用那群孩子的安全威胁织田作之助。
可能是他身上的气质太过于明显,那群孩子见到他只是一个劲的缩着身子,什么都不肯说。
最后还是织田作问了出来。那群孩子说:有一个带着绿色帽子的大哥哥给他们唱歌听。
挂在大门上的风铃随着来者的推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太宰治趴着的头更低了,有气无力的说道:“安吾……”
“你是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吗?”坂口安吾摘下眼镜擦了擦,外面的起了雾,盖在眼镜上有点潮。
随后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资料推到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面前,“织田作的杀手时期是未成年人,资料很好封存。仅有的iic事件也很好洗,对外会宣传是异能业务科的秘密探员。”
“不过你的资料……”
“没关系的。”太宰治摆了摆手,“我的资料我自己清楚。”
超四位数的涉恶事件,不是一时片刻就能摆脱干净的。
太宰治慢吞吞的转过身,表情有些幽怨,要打工还债了啊。
看看安吾就知道异能特务科的工作量有多大了,看来最起码两年内没办法好好休息了。
太宰治手碰到了放在风衣口袋里的相片,未塑封的相片边缘有些尖锐,人的手指在接触时会感到明显的不适感。
但太宰治像是无知无觉般用左手食指戳弄着相片的尖角,“织田作,你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东西。”
那天他们三人一起拍的照片他看了很多遍,织田作之助的肩膀上多了一只白色的娃娃,相片背后则多了几个字:离恶则顺。
这是谁的手笔,简直一目了然。
在太宰治殷切的目光下,织田作之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包装严密的小盒子,“这是突然出现在书桌上的,天衣无缝没有检查出任何危险。”
太宰治盯着包装盒上的印花看了半天,反复与记忆里温迪腰间的挂饰比对细节,最终确认了包装纸上的印花和温迪身上的一模一样。
所以说,温迪这几天都在忙这些?
小心翼翼的拉开盒子外的蝴蝶结,拿开顶盖的那一刻,没有密封连接的盒子边向外侧倒下,开成四瓣。
让在场三人感到意外的是,盒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一句话,“从今以后,带着我的祝福,活的更从容一些吧!”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太宰治在档案洗白期间罕见的兢兢业业,虽然偶尔会增加坂口安吾的工作量,但和在港口afia任职时期相比实在是太令人省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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