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
司马娉哭着道:“母后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我这就去罚跪。”
景嬷嬷看了眼司马娉离去的身影,见吴皇后抚着头,立马上前帮其按摩。
“二公主怎么就没有随本宫和太子的聪明劲儿?”吴皇后难受的紧。
景嬷嬷劝慰道:“娘娘,龙生九子尚且各不相同,娘娘不必为二公主担忧。其实二公主也不笨,只是年岁小,又养尊处优,没经历过风浪,做事才会有欠妥贴。不过……老奴觉得顾家那位大姑娘似乎有些邪乎?”
吴皇后深深皱眉:“怎么说?”
景嬷嬷想了想,反道:“具体怎么个邪乎法,老奴也说不太清楚。但老奴一见到顾九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偏偏又瞧不出什么端倪。还有那北嘉郡主,娘娘是知道郡主的性子,这些年因为康王被她戕害的姑娘还能少了,可顾九卿却什么事都没有,毫发无伤,甚至还成为康王的未婚妻。”
吴皇后皱眉道:“康王痴情于顾九卿,如此,顾九卿才会无碍。”这话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景嬷嬷迟疑道:“比起康王的维护,老奴倒更愿意相信是此女本人的缘故。”
“顾九卿?”吴皇后略微思索一翻,徐徐道,“如果当真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倒也没主动算计过谁,若非必要,我并不愿与她为敌。只可惜,造化使然!”
康王与太子对立,最终只会你死我活。
顾九卿难逃这漩涡,康王无疑多了一个得力的‘贤内助’。
“但愿是本宫和你多思了。”
朝堂上虽有近半臣子要求惩治二公主,但魏文帝心知肚明,其间部分臣子确实是心怀社稷百姓,就事论事,但还有部分臣子其心不纯,不过是想借此事攻奸到太子头上。
近几月,太子一脉诸事不顺,若没有人搞鬼,魏文帝绝计不信。
魏文帝端坐龙椅,看了一眼闹腾最凶的御史大夫,轻飘飘道:“依爱卿所言,朕不如砍掉二公主的腿,血债血偿?”
御史大夫一愣。
这哪儿敢附和?
“爱卿不说话,朕便当这也是你的意思。”魏文帝面色沉怒,挥手道,“来人,二公主恶意伤人,罪不可赦,立即废其……”
“陛下!”御史大夫仓惶高喊一声,慌忙跪倒在地,惊得冷汗淋漓,“二公主天真烂漫,想来绝无恶意害人之心,怕是无心之失,当不起陛下如此重罚,还请陛下三思。”
如果陛下当真废掉二公主的腿,改明儿,怕是要找个由头砍他脑袋。
最后,魏文帝下令二公主的吃穿用度一律降级,并移居城郊白云庵代发修行,修身养性,两年内不得踏出白云庵半步。
算是变相坐牢。
比起许货郎失去的腿,司马娉的处罚可谓轻,简直不值一提。
不过,许货郎不止获得了一笔丰厚的补偿银,魏文帝还特许许货郎的儿子秀才身份。
秀才不纳粮,见官可不跪。有的读书人终其一生都考不上秀才的,也大有人在。对于走街串巷的货郎家,这可是无法想象的恩赐!
如果许货郎的儿子日后争点气,再考个举人,便有了做官的资格。
顾桑一边翻阅话本子,一边唏嘘:
司马娉这枚小炮灰还没害到女主,就暂时退场了。
不过,原书中司马娉的剧情着墨也不多,出场较晚,找了女主一两次麻烦,太子就失了势。司马承储君之位不复存在,坤宁宫也是一片愁云惨淡,司马娉也就没心思挑事。
看了会儿话本子,顾桑觉得眼睛有点干涩,放下书转去昭南院。但顾九卿不在,她便转道去了东厢房,给长命喂了一些小鱼干,听现场般的鹦鹉学舌。
她说什么,长命就说什么。
她说:“大姐姐是个好人。”
长命扑腾着翅膀,跟着说:“大姐姐是个好人!”
她说:“我好喜欢大姐姐的。”
长命也说:“我好喜欢大姐姐!”
须臾,她眸光微闪,抬手摸摸长命的脑袋,略有惆怅道:“可大姐姐要嫁人啊,等她嫁了人,我就不能经常见到大姐姐了。”
话有点长,长命一时记不全,歪着鸟脑袋大喊着:“嫁人!嫁人!不见!不见!”
身后,忽的传来一声哂笑。
“这般不舍?不如我带你一起!”
“什、什么?”顾桑瞳孔瞬间震裂。
顾九卿站在她身后,修长好看的手径直越过她头顶,摸了摸长命的脑袋,长命竟然没躲,甚至还有些享受地闭上眼,顾桑暗自腹诽,果然她的法子管用,长命都不怕女主了。
顾桑忽的浑身一僵。
那只摸过鸟毛的手,落在她头上。
他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轻捻慢碾地说道:“妹妹这么聪明,听不明白么?”
顾桑低垂着脑袋,默然不语。
原本只是试探一下,女主嫁人后,打算如何待她?结果,让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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