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上你,我劝你别白日做梦!”
丢下这么一句,马车扬尘而去。
豁!男主还真当她爱他爱到要死?
看来她的人设维持的不错,最近都没机会往男主身边瞎凑还能让他有此错觉?
顾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说明她演技感人啊。
就在这时,顾桑忽然感觉腰间有异,低头一看,发现荷包不见了。她抬头看向从她身旁快速跑过去的乞丐,手中明晃晃就是她的荷包,顾桑当即喝一声:“站住!”
……
河岸边停着一艘精致的画舫,上面并无助兴的歌舞乐姬,也无随侍仆婢,空荡荡静悄悄的,唯有文殊公子侧卧舱内小榻,独自饮酒。
文殊公子听着船舱口的动静,眼也未抬:“来了?”
两名侍卫将司马贤的轮椅抬上船舱内,便躬身退了出去。
司马贤按动轮椅上的机关,来到小榻边,含笑看向文殊公子,揶揄道:“先生难得有此雅兴,何不召几名舞姬助乐?”
文殊公子不答反问:“王爷似乎心情颇佳,不知有何喜事?”
“喜事谈不上,勉强看了一场好戏。”司马贤掂了掂手中的折扇,煞有介事道。
文殊公子好似被勾起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司马贤挥扇一笑:“一对姐妹,妹妹喜欢的男子爱上的却是姐姐,而姐姐却要另嫁他人,先生向来神机妙算,不知可否猜出这位男子最后是会始终对姐姐爱而不得,还是会回头与妹妹鸳鸯欢/好?”
文殊公子把玩着手中杯盏, 斜眼乜了一眼司马贤,慢条斯理道:“王爷高看在下,儿女情长的事, 我如何猜得透?”
“是啊,感情之事向来不可捉摸, 猜不透便不猜了。我与先生大业未成,无心男欢女爱,倒是未有此烦恼。”司马贤悠然一叹,随即正色道,“言归正传, 不知先生近日下榻何处,总算将先生约出来一叙。”
文殊公子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淡淡道:“我出城了, 不在燕京。”
司马贤恍然道:“难怪我给虚白水榭的老夏传信,他说找不见你。先生如今返京,愿与我见面商谈,可是到了先生曾说的合适之机?”
文殊公子略坐起身子,依旧是一派懒散慵然的姿态:“太子党和康王一派的争斗日渐激烈,朝堂近半臣子皆牵涉其中,王爷滞留燕京时日已久,该离京就藩了。”
司马贤惊讶道:“此时离京?”
当年被封齐王时, 就该离京就藩,因秋猎那场事故,太子害他从疾奔的马背上跌落摔折了腿,父皇方允他暂留燕京治腿。这几年, 腿一直没治好,父皇也就没提过就藩的事。
文殊公子道:“远离京中是非, 也正好借此机会医治王爷的残腿。我为王爷寻了方外的一名游医,其医术不亚于宫廷御医,王爷的腿或可痊愈。”
司马贤激动道:“当真可治?”
文殊公子道:“约莫五成。”
司马贤面露失落,复又重拾希望:“五成,总比没机会好,这本就是奢望之事,我还有什么不知足。”
他看向文殊公子,又道:“原来先生离京是为我寻访治腿的医士,先生待我之心,赤城坚贞,我日后定不会辜负先生。”
文殊公子勾唇。
司马贤同随行侍卫下船后,文殊公子踏出船舱,长身站立在甲板上,吩咐掌舵的老夏将船开至河中央。
原本平静无波的河面,荡漾起巨大的水波。
此时已是日落斜阳,河面上并无多少的船只。
老夏忽的大喊:“公子,小心!”
话音未落,九名黑衣蒙面刺客破水而出。
文殊公子撩袍后退一步,抬手接过老夏扔过来的长剑,举剑指向为首刺客:“来者何人?”
“杀你之人!”
刺客们也不废话,齐刷刷攻向文殊公子。
文殊公子举剑相迎,一手剑法举世无双,出神入化,且招招狠辣无情,身形更是快若闪电,刺客一时竟无法近身。
老夏亦纵身跃至甲板,手握长棍,与刺客交缠起来。
别看老夏是个五十岁左右的须发老者,但那一手棍法可谓虎虎生威,棍棍杀机致命。
以文殊公子和老夏的武功,想要解决区区几名刺客不在话下,可当文殊公子反手斩杀一名刺客后,动作忽的一顿,他略微弯身,脸上似痛楚难忍,就在这分神的片刻,一柄锋利的刀直朝文殊公子脖子砍去,说时迟那时快,他迅速侧身躲避,仍被避之不及的刀锋划伤手臂。
鲜血汩汩而流。
刺客们瞬间看出文殊公子身体有恙,立时改变暗杀策略,立时分出两人拖缠住老夏,剩余几人全部围攻文殊公子,誓要取其性命。
“想要我的命,尔等也配!”
文殊公子露在银色面具外的眼睛扫过在场刺客,森寒冷漠,再出剑,其剑法比之前更凌厉,刺客们竟被逼退数步。
等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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