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要你提挈兄弟。”
“你阿耶,看起来寡言少语,可他身为荔氏郎主,内囊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他默许,你阿娘才能动手。”
“你两个兄长,荔云鹰是个得过且过的废物,荔云鹤志大才疏,眼大心空,是个草包。”
“你三姐,呵呵。”
“那也是我的亲人,别说了,我恨你。”荔水遥眼尾晕红,雪肤上香汗琳琳,她留着尖长白净的指甲,把他手臂挠的没有一块好皮。
蒙炎又痛又爽,在她耳边低沉疯魔的笑。
粗糙的手与她白嫩的手,十指紧扣,“曲江探春宴第一次见你,我就想到了我爱吃的荔枝,你这一身雪肤,嫩的能掐出水来,就跟荔枝肉一样。你三姐说对了,我就是泥腿子乍富贵,娶一个世家女回来逞兽i欲。”
“你不是这样的。”荔水遥哭着摇头,云鬓金钗,珍珠步摇,微微摇曳。
“我是!”蒙炎扣住她肩膀,扭她转身,与她四目相对,“难不成还能是深爱你?别做梦了。”
“原来是这样。”荔水遥泪珠滚滚落下,“我还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蒙炎心头一紧,逼问。
荔水遥咬着唇,“你有什么不满都冲我来好了,别对付我的亲人和、和……”
“和棠长陵。”蒙炎替她说完,阴恻恻冷笑,“休想!”
话落,帐幔垂落,急促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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