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库尔特的千求万求下,母亲才不得不收下这十块钱。
“姑娘,这洋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母亲小声问唐念念,还指了指脑袋。
脑子要是没问题,怎么会见人就给钱?
“大概吧!”
唐念念点了点头,库尔特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还犯贱欠抽,多教训几次就老实了。
母亲拿着十块钱,领着儿子心满意足地回家了。
库尔特和同伴,也安心地继续逛街。
皆大欢喜!
唐念念领着沈枭逛了一天才回宾馆,在门口和解主任碰上了,还有那几个纺织厂的代表,一改前两天的沮丧,现在变得神采飞扬。
“小唐,羊城好玩吗?”
解主任叫住了她,眼神意味深长。
“还行,要吃点心吗?”
唐念念拿出一袋点心,让他们自个拿。
“我有个疑问不太懂,那些外商一晚上就改变主意了,主动要求加价,这事透着古怪。”
解主任拉着唐念念去旁边说悄悄话。
“说明咱们的产品好。”
唐念念拿了块老婆饼啃,还递给解主任一块。
“我不吃。”
解主任拒绝了,又说:“可我听那几个外商私下说什么上帝玛利亚,还说死神,小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其实是上官静听到的。
那几个外商说的是:“快点签合同,否则死神不会放过我们,玛利亚说了,只救我们一次,以后不会再管了。”
上官静听得莫名其妙,签合同和玛利亚死神有什么关系?
这些洋人还时不时在胸口画十字架,求上帝和玛利亚保佑,神情特别虔诚。
她和解主任说了这事,解主任也觉得奇怪,但很快他想到了徐来凤那三人诡异的死亡,还有京城周家的灭亡。
都透着难以解释的诡异,不像是凡人能做到的事,反倒像是不可言说的怪力乱神。
但有一点很明确,不管是徐来凤三人,还是周家,都和唐念念和沈枭有过节。
所以,这些洋人突然改变态度,兴许也是唐念念干的。
也可能是沈枭。
又或者是这小两口联手。
解主任一边说,一边观察唐念念,但这姑娘连眉毛都没变化,老婆饼啃得津津有味,还拿手接着饼渣渣。
“你别光顾着吃,说说你的看法!”
解主任又好气又好笑,嗔了句。
唐念念啃完了饼,擦了擦嘴,这才说:“没什么看法,洋人信上帝玛利亚,就跟咱们信菩萨一样,有什么奇怪的。”
“可一晚上就转变态度,也太奇怪了些,会不会有人对他们做了什么?”解主任试探地问。
“谁知道呢!”
唐念念耸了耸肩,见解主任还想再问,便说:“或许上帝也疯狂吧!”
“什么疯狂?小唐你说清楚些,谁疯了?”
解主任没听清,只听到疯狂,唐念念已经走了,他的心情被勾得七上八下的。
“话都不说清楚,真是的!”
解主任笑骂了句,不再管这事了,他有八成把握,这事和唐念念有关系,但他不准备上报,结果是好的就成,过程如何不重要。
沈枭在羊城待了三天,就又去执行任务了。
广交会一直开到十一月初,唐念念这回吸取教训,提前买好了卧铺票,回到沪城时,已经十一月了。
十三户人家闹事,轻轻松松压下去,威望达到了顶峰
广交会虽然已经结束,可后劲很足,唐念念回唐村布置了生产任务,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工人们都干劲十足,加班就意味着钱多,他们都想赚大钱过肥年,就连村里的小孩都参与了进来,帮着干一些小活。
唐念念将工艺品厂和袜厂都扩建了,本村的人除了那些落井下石过的人家,几乎都安排到了,还从外村招了不少人。
那十几户人家等啊等啊,都没等来招工,他们不死心,提着礼物去找大队长,礼物没收,大队长明确表态,让他们安心干农活,别想着上班。
“凭啥不让我们上班?都是一个村住着的,凭啥只让我们种地?唐满山你比地主还恶毒啊,你成心整我们呢,就是想看我们吃糠咽菜过穷日子是吧?”
僵持到了十一月,天气渐冷,离年关也越来越近,这十几户人家沉不住气了,在被第n次拒绝后,终于跳脚了。
他们集中在大队长家门口,老的躺地上哭,小的也在哭嚎,几个年轻的则连哭边骂,骂大队长比宣地主还恶毒,剥削压榨他们!
大队长被气得差点吐血,他当队长这些年,兢兢业业,一心为了村民谋福利,却被这些人泼脏水,他寒心哪!
“你们说出这些丧良心的话,还是不是人?我家满山剥削你们什么了?去工厂上班这事,我家满山也做不了主,你们来我家闹什么?再说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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