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真难
联系人那边还没消息，唐念念也不着急，索性先灭渣男。
她让波娃约维托里奥晚上去酒吧玩，维托里奥欣然答应。
精心打扮的波娃，开心地去了酒吧，她不知道，唐念念就跟在后面，还有吵吵着要跟的埃米尔。
波娃和维托里奥挨着坐在一起，男俊女靓，看着还挺般配，维托里奥很会哄人，几句话就将波娃哄得大笑，两人不知不觉挨得更近了，维托里奥的手还环住了波娃的腰。
“臭流氓，他的手往哪放呢！”
埃米尔气坏了，要不是唐念念拽着，早冲上去了。
“你气什么，又不是摸你！”
唐念念凉凉地怼了句，喜欢就大胆说出来啊，藏在心里有个屁用。
埃米尔被堵得哑口无言，表情悻悻的，苦大仇深地瞪着维托里奥。
维托里奥突然起身，波娃也起来了，两人离开了酒吧，上了维托里奥的车。
唐念念也开了车，等维托里奥他们开走了一段距离，她才发动车子，旁边埃米尔叽叽咕咕的念，把她烦得不行，一巴掌抽过去，瞬间安静了。
维托里奥的车子在一幢公寓楼前停下，应该是他的住处，波娃和他一起下车，进了电梯，在三楼停下。
“撞门进去吗？”
门紧闭着，埃米尔喃喃自语，看样子是真想撞门，被唐念念一把拽开了，她掏出细铁丝，轻松捅开了。
埃米尔瞪圆了眼睛，眼神狂热，兴奋道：“师父，我要学这个！”
“闭嘴！”
唐念念低声训斥，推开门，传出维托里奥磁性沙哑的声音，“宝贝你真美！”
“维托里奥，你知道我多大了吗？”波娃问。
“甜心想考我？你十六岁，下个月八号是你生日，对不对？”
维托里奥轻笑了声，小女孩的把戏他可太了解了，就是希望有个男人能全心全意地爱着她，记得她的每个细节，这点可难不倒他。
“对，你手往哪摸？”
“宝贝，春宵苦短，我们……嗷！”
维托里奥惨叫着弯下腰，不敢相信地看着波娃，明明刚刚还浓情蜜意的，怎么一下子变脸了？
“死渣男，除了下半身你还有什么？知道我还没满十六都要下手，你连畜生都不如，打死你！”
波娃对着渣男拳打脚踢，刚刚这渣男的爪子到处乱摸，还要扯她衣服，要不是她力气大，肯定逃不脱毒手。
念念说的对，理智战胜不了欲望的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
“别打了，你情我愿的事，你不愿意为什么要和我回家？”
维托里奥气急败坏地质问，特么的这小娘们怎么力气这么大，他现在很担心命根子断了没，刚刚这臭娘们一膝盖顶的，恐怕顶断了。
“不跟你回家，怎么看清你是渣男？”
波娃打得更猛，居然还好意思质问，恬不知耻！
维托里奥骂了句脏话，他以前在女人堆里无往不利，今天栽了个大跟头，真是倒霉透顶。
唐念念拽着埃米尔躲了起来，不多时，波娃气鼓鼓地出来，骂骂咧咧地走了。
屋子里传出维托里奥的呻吟声，埃米尔跑进去，对他劈头盖脸地揍了一顿，没等维托里奥反应过来，他已经揍完了，屋子里也没人影了。
“fuck你大爷！”
维托里奥破口大骂，他是招谁惹谁了，一晚上挨两顿毒打，他英俊的脸可不能打烂，还要靠脸吃饭的呢。
第二天，波娃找到了唐念念，委屈巴巴地说了昨晚的事。
“我还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全都是假象，骗子，大骗子！”
波娃伤心地哭了，哀悼她的初恋。
“喝冰水！”
唐念念递过去一杯冰水，让她冷静一下，一个字都没安慰。
这点事都想不明白的话，说明脑子不太灵光，蠢货是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和精力的，以后就没必要交朋友了。
波娃咕嘟灌完一杯冰水，擦了把眼泪，拿起一块曲奇饼咔咔地啃，边啃边说：“好吃，念念你真幸福，两边的家都有好吃的。”
“吃东西别说话！”
唐念念嫌弃极了，一说话饼干渣渣都喷出来了。
电话响了，佣人接的电话。
“小姐，找你的。”
唐念念接起电话，传出的先是喇叭声，显然对方在大路上。
“领导同意了你的提议，你让鲍连生去趟办事处，回去的手续办事处会办好。”
“好！”
唐念念挂了电话，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
“回你自个家去！”
唐念念将点心盘塞到波娃手上，让她带回家吃。
“念念，你去哪？”
波娃嘴里还在啃饼干，抱着点心盘子追了出来，追到门口又返回，将剩下的点心倒在口袋里，两只口袋都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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