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老太小声说。
“奶,你别去打听,军事机密!”
唐念念提醒了声,她怕小老太被人利用,惹上麻烦。
“我才不打听,这种事我又没兴趣。”
唐老太使劲摇头,她虽然爱听八卦,但也只限于村里那点芝麻小事,军事机密她可不敢听。
张婶从头到尾问都没问,她只爱听轧姘头扒灰这种新闻,其他的没兴趣。
再听到陆光亮夫妻的消息,天气已经凉了,徐燕因为情绪太激动,孩子没了,但她就算住在医院,也依然要接受调查,哪怕她爹是军长都没用。
而且徐副军长公开发了话,让有关部门必须严格调查他女儿,不用给他面子。
陆光亮的嫌疑洗清了,他平时就很谨慎,从来不在家里提工作上的事,并没泄露机密。
可徐燕在军区医院上班,每天来往接触的都是军区的人,韩樱通过她,掌握了不少机密,全都传送给了她情夫。
好在这些机密都不重要,没有造成太大损失,但徐燕又带韩樱回家,要不是唐念念机警,军区的部署全都被韩樱拍下了。
陆光亮和徐燕离婚了,他虽然洗清了嫌疑,但多少还是受了牵连,被降职了,现在是陆连长,他主动申请去了西南军区,西南战事吃紧,陆光亮想上战场来让自己心绪平静,明振兴同意了。
徐燕犯了通敌卖国罪,虽然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事实已经发生,她必须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前途尽毁。
陆光亮去了前线后,又有消息传来,徐燕自杀了。
她还没来得及接受军事法庭的审判,在医院输液时,她等药水打完,空气注射进静脉,死了。
给她收殓的是徐燕的兄长,她父母没来,丧事也没办,一个人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隔壁的屋子也空了下来。
唐念念对徐燕的死并无感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而且徐燕的死,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身为副军长的女儿,从小耳濡目染,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连累了身边的亲人。
陆光亮被她连累降职,徐燕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多少都会受影响,一个家族出了这么个惹事精,也挺倒霉的。
十一月中旬,秋季广交会结束,唐满铜他们凯旋而归,还带了不少礼物。
“这衣服我不要,花里胡哨的,穿了人家以为我是癫婆!”
唐老太手里拿着儿子孝敬的花棉袄,嘴上虽然嫌弃,可眼睛却时不时瞟几眼。
“人家羊城那边好多老太太都穿这个,穿起来可好看了,不信你问六斤!”
唐满铜拿着衣服在唐老太身上比划。
“真的!”
唐六斤使劲点头,证明小叔没说谎。
其他人也都点头证明,这回去羊城可算是开了眼,那边的人可真洋气,连沪城都比不了。
唐老太半信半疑地穿上花棉被,在镜子前不自信地照,扭腰,提胯,还侧身,照了半天,越照越自信,脸上的笑容都收不住了。
“这样穿别人不会说吧?”
“不会,哪个敢说我骂她!”
“不像癫婆吧?”
“绝对不像,是漂亮老太太!”
唐满铜和老太太一问一答,情绪给得相当饱满,唐老太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留着正月穿!”
唐老太将新棉袄收了起来,现在天气还不冷,穿不上。
给张婶也带了件花棉袄,和唐老太一模一样的款式,张婶感动得直抹眼泪,她的福气也太好了,碰上这么大方又好说话的东家。
给唐念念带的礼物就多了,最新款式的大衣,还有包包和皮靴,全都是香江那边传过来的,单她的礼物就一大包,正月初一到正月十五,一天换一身都不重样。
“这两身太短了,念念穿不上,老三你咋买的。”
唐老太挑出两身衣服,明显比其他的短一截,款式倒蛮漂亮,料子也好,都是羊绒大衣,一身红的,一身驼色的。
“这个是别人托我带的。”
唐满铜迅速收了两件大衣。
“女同志托你带的?你们关系这么好?不会在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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