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雨里自生自灭。
“娘子,您落了一盆。”
杨灵籁却从她手里夺了那个变釉色的海棠盆,以一种近乎珍视的动作将其安放在了檐下栏杆后的某处角落,既能挡风,又能有些小雨滴落入,还小心翼翼,不敢太过翻动的给人松了土。
“娘子,您……,怎得这盆与那些都不一样。”
盈月指了指大雨滂沱下被打的惨兮兮的一堆海兰缠枝花盆,又看了眼这一个,愈发觉得奇怪为何只有这一盆是变色釉,为何娘子独独对这个如此用心?
“不一样。”杨灵籁反驳道,“有的花就该活在温室里。”
“可分明都是一样的种子,不是都是兜兰吗?”
“我喜欢这盆,这盆就与旁的不一样。”
隔着雨幕,人的声音被无限遮挡,盈月觉得话里失了真,且还是听不懂。
怎得就喜欢这盆了。
明明都是一样的种子,明明都是一样买的,娘子这也太偏心了些。
打地铺
冯氏寿诞前夜
盈月被吩咐去大房处询问具体的寿宴名单, 兴高采烈的去,气势汹汹地回来,一双眼睛都要喷火, 瞄到路边绊脚的势头平日是躲着, 今日就想踢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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