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门便看见翠菊在后门处等着,简单点头示意后,徐然便进了屋里。翠菊赶紧出去看看长公主怎样了。
就看见宁晋溪愣在原地,还是翠菊叫了两声才回神过来。
等宁晋溪回过神来, 收起脸上的动容,抬脚进入小院里面,刚转过后院, 一进去便看着徐然在主厅里面,捏着鼻子喝药。
宁晋溪条件反射一般, 摸向自己的腰间锦袋, 动作到一半时便看着徐然已经从沈如月手中拿过蜜饯放入嘴里。
“刚刚殿下去找你了。”沈如月收回自己手里多余的蜜饯说道。
“我知道,我刚刚见着殿下了。”徐然垂下眼睛说道。
刚刚说完, 徐然又开始可咳嗽起来了,手放在嘴前, 挡着自己的下半张脸, 一手撑着桌子, 身子慢慢弯下去。
“昨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掉水里,一个淋了雨。”沈如月伸手给徐然拍着后背,一边说着两人这病来得太突然了。
也说不得突然,徐然自从和宁晋溪那次相处过后,徐然便将自己时间安排得紧紧地, 一点停歇都没有,基本上都在外面巡视, 就连晚上也在忙碌中度过。
“殿下。”徐然刚要跟沈如月说自己这淋雨和那夜吹了冷风所致,与严明礼那入冰冷地河水里救人不一样,就听见沈如月一声殿下。
徐然依旧保持着半低着头的动作,眼前依然是那锦缎白靴, 许是鼻腔里面有异物堵着, 明明这么近了, 徐然却闻不到宁晋溪身上的熏香。
“昨夜可还好?”宁晋溪问道。
“一切安好殿下,今日也有玄甲军在河道监工, 看顾着百姓的安全。”徐然直起身子说道。
“嗯,你”宁晋溪还想问问徐然的咳嗽如何,可一时间问不出口,刚刚这人不就当着她的一直在咳嗽吗。
翠菊不愧是长公主身边的跟了最久的人,感受到长公主的为难,连忙拉走了沈如月,沈如月虽然能感知到徐然与长公主之间有些隔阂了,却不知道怎么了。
这会被翠菊拉着走,也只能跟着出去了,还将门给关上了。
隔绝了冷空气,但是整个屋子里面变得昏暗无比,徐然不知道长公主要找自己说些什么,反正都不是她爱听的。
“殿下,有何事?”徐然微皱眉问道。
“你在躲着本宫。”
“是,怕殿下见多了臣会生厌。”徐然有些恼怒地说道,已经拒绝了自己,为何又来撩拨自己。
“本宫何时说过对你生厌?”徐然听见这话更觉得宁晋溪这人反复无常。
“那日殿下亲口说的,给不了臣,既然殿下给不了臣想要的,那便请殿下勿给臣希望。”徐然此番硬气得很说道。
宁晋溪一时间看着徐然不知道如何接话,是啊,自己没办法给徐然想要的,可是自己真的对徐然没有一点感情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就在刚刚看见沈如月给徐然蜜饯吃,自己都那般地不痛快。
可是这点感情比不上自己的大业计划,宁晋溪慢慢收回想要触碰徐然的手,却被徐然一把抓住了。
“你真是让人好生厌烦。”徐然略带哽咽地说道,而宁晋溪一听徐然这语气,心便软了下来,将徐然抱进怀里,小心地轻拍徐然的后背。
徐然将脸埋在长公主地脖颈处,手抱着伸进宁晋溪的大袄里面抱着宁晋溪地细腰,终于闻到宁晋溪身上的熏香了。
徐然终于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长公主帮徐然顺着发丝,一边等着徐然冷静下来,这段时间徐然的确将自己逼得太紧了,又或者说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这回中都城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徐然的女子身份又不一定会被揭穿。
等徐然缓过来后,想拿起手帕将自己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刚刚用力擦了一下,便被宁晋溪接过去了,轻柔的捻起一角手帕,替徐然小心翼翼地擦着脸上的泪痕。
就徐然自己刚刚那个手劲,必然会让自己的脸擦个通红,本来现在北郡的冬季就容易生冻疮,岂是能让徐然这样自己□□自己的脸颊。
徐然也不说话,就等着宁晋溪将自己的擦干净后,小声道了一声谢,“我身上的责任很大,如果你愿意等等,等我将一切安排好后”宁晋溪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完,她知道徐然一定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嗯。”徐然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嗯了一声。
这轮到宁晋溪不知道徐然作何打算了。
刚要问徐然是什么打算时,门外传来翠菊的声音:“殿下,阮大人求见徐将军。”
宁晋溪一听赶紧用手抬起徐然的下巴,仔细地看着徐然这脸还有什么问题,除了眼睛有些红血丝之外,没有其他破绽了。
“去坐好。”宁晋溪拍了徐然的腰一下,让其去桌子旁坐好,自己也坐下,离徐然隔了一个空位。
“让他进来。”宁晋溪说道。
翠菊从外面将门打开,阮大人笑呵呵地站外间,见到长公主道:“臣刚去北郡府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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