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溪闻言道:“三次经验足以,她必须痊愈。”如果让徐然落下残疾恐怕会对掌管中都卫有异。
这手可是拿海棠剑的手,如果右手有疾还怎么执剑,宁晋溪不敢想徐然知道右手废了会是何等伤心难过。
这只手臂无论无何都得让徐然保住。
“臣去准备。”李药师拱手说道,说完便出去了。
宁晋溪见李药师出去后,又问沈如月道:“徐然这是中了什么毒还是怎么了?”按照徐然的武力,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有进徐然身的机会,如今看来定然是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沈如月道:“是软骨散,可以让人暂时无力,晕眩的药粉,北境秘药。”
“派人去请北境少主,还有那些北境来的蹴鞠选手。”宁晋溪声音轻缓地说道,只有翠菊看出来宁晋溪眼底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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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先出去等吧。”李药师将东西准备好后,看着在房间里面还未离开的长公主说道。
“无妨,本宫在此陪着她。”宁晋溪看着徐然道。
李药师只好作罢,将银针封住了徐然胳臂上的穴位,让其暂时麻痹住,刚要下刀时,便看见宁晋溪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刀,“殿下,还是闭上眼睛吧,有些血腥。”
宁晋溪摇摇头道:“不用,还请李药师快些医治。”
李药师闻言只好屏住呼吸,寻着合适的位置将徐然的胳臂划开,将里面的骨头点点复原,宁晋溪便一直盯着徐然的手臂看着。
越看宁晋溪心中对北境的厌恶便更深一层,这北境少主必须也要脱一层皮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终于李药师,将骨头全部归位后,将伤口缝合起来,又用竹片将其牢牢地固定住了。坐完这一切李药师已经满头大汗了。
宁晋溪小心地将徐然的手臂放入被子里面。软骨散还需要徐然自身去化解,她还要去清算北境那群人的罪过。
宁晋溪去玄甲军处寻了马束,马束已经知道徐然被北境人暗伤一事,原本担心不已,可徐然在长公主府内,无招不得入内,也没办法知道徐然的状况。
长公主来了,马束赶紧上前询问徐然的状况,长公主只说了还好,让马束点一队玄甲军跟自己出门。
去见北境的人自当需要尽东道主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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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挑起两国战事吗?”北境少主被绑着跪倒在地,身后是那群蹴鞠的选手们,也都奄奄一息在地上□□着。
“战事?你将那肮脏的手段用在蹴鞠比赛上,你可曾想过会引起两国争端。”宁晋溪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绑成一条长虫一般的北境少主道。
北境少主原本以为是长公主看到北境蹴鞠选手在赛场上的表现,想要结识一下,谁知道刚刚到长公主给的地方,便被绑了起来,接着便是一顿毒打。
“你这是污蔑。无稽之谈,你可有证据?”北境少主就是仗着软骨散无色无味且不易察觉,范围只有一个人,针对作案,让人无从查起。
宁晋溪冷笑一声道:“本宫不需要证据。”只要你给徐然赔上那条胳臂上受得罪。
“你”北境少主刚刚想破口大骂,宁晋溪已经走到北境少主后面问道:“谁下的手。”当然无人应答。
宁晋溪再次问道:“如果不说,本宫便将你们全部骨头打碎,丢到城郊去喂野狼。”
此话一出,怕是之人,赶紧指出是谁对徐然下的手,被指认的人,立马面如死灰,浑身颤抖,宁晋溪只是淡淡撇了一眼,走回座椅前坐下来。
倒是马束对着身边的玄甲卫低语了几句,就见着两个玄甲军将那人提溜了出去。
离得近的蹴鞠队员,听到了几个模糊的字眼,碎,喂。恐怕便是刚才那长公主说得那边碎了骨头丢到城郊喂野狼了吧。
宁晋溪又轻声道:“杀了吧。”原来是后面躺着的一个蹴鞠队员动了一下,马束得令一个眼神下去,下面的玄甲军便知晓该如何做了。
北境少主还以为是要杀自己“宁晋溪,你杀了我,北境是不会放过你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血溅了一脸,打了个冷颤。 如今已经是初冬了,这般冷也不应该,是心底散发出的一股凉意。
“再问你一遍,你可曾用过软骨散。”宁晋溪继续道。
北境少主依然强撑着,笃定宁晋溪只敢杀一两个个意思意思。只是没想到宁晋溪手一挥,又是两个人没了。
直到将蹴鞠的选手杀完了,北境少主已经吓得躺着的地方有了一滩黄色液体。
马束嫌弃的皱着眉头,却看着宁晋溪眼睛都不眨一下,拔出佩剑,抵着北境少主的脖子道:“认还是不认。”
北境少主已经整个人瘫软在地,声音颤抖着说着:“我认,软骨散本来就带着打算如果比不过时使用,徐将军也只是临时起意想让她执剑之手落下残疾,这样晋国战神便不复存在了。”
“真是狠毒的招数。”宁晋溪举起长剑想要挥剑砍下时,被一道声音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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