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卓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人有些颓废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清如了,“你别慌,我亲自去请,丞相定然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徐然说着就要去。
傅文卓叹了口气,“罢了,夜里我自己爬墙去吧。”上次爬墙被丞相逮了正着,还特意亲自送回傅府,让傅文卓有些后怕。
徐然看着傅文卓这模样,想到自己与殿下,也是同为女子,如果哪天自己身份暴露是不是也是这般,难以见面。
徐然心里更加想让白清如出来与傅文卓见上一面,好似这样自己与宁晋溪就不会变成这样。
徐然刚要翻身上马,便看见了长公主的马车,驶近后,先从马车上面下来的人,不就是傅文卓心心念念地白清如。
傅文卓看清后,赶紧跑上去一把抱住了白清如,好在这里算是私人岸口,只有自己这几个人,对面也看不真切。
徐然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歪头看向长公主的马车,姐姐没来吗?
想着便上前准备去看看,便见着长公主从上面走下来,徐然见状,赶紧过去扶宁晋溪下车。
“姐姐,怎么会带着白清如过来?”徐然扶着宁晋溪往一边走去,不去打扰许久未见的傅文卓与白清如。
“丞相还是接受不了她们的感情,之前我以为丞相妥协,谁知道近来将白清如关起来了,今日白清如求助于我,我才去将她出来。”宁晋溪转头看向两个还抱在一起的人说道。
“那这么说,丞相早就知道了。”徐然本以为是近来白丞相才知道的。
宁晋溪拉过徐然的手,往一边走去,非礼勿视,两人借着马车的遮挡居然已经亲起来了。“年前白丞相便已经知晓了,白清如为此还被白丞相打了一巴掌。傅文卓之前亲白清如的时候被白丞相撞见了,这才有后面的事。”
“那如今她们怎么办?”徐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走一步算一步,丞相那关必须过,还得情傅将军去说情。”宁晋溪说着又往回撇了一眼,好在已经分开了,可也依旧难舍难分。
“也只能如此了。”徐然感叹道。
等那两人缓解了一下相思之情后, 徐然让人安排的船也已经停了许久了,带着众人一块登上船去。
“见过长公主殿下。”张恭见到长公主的到来,本能的心虚了一下, 对于长公主张恭是惧怕的。
长公主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女子了,比起新皇的阴险狡诈, 如毒蛇一般的阴冷, 长公主就像站在阳光里的神女,让他有一种阴谋诡计都会在长公主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宁晋溪也只是抬了手, 免了张恭的虚礼,牵着徐然的手, 带着白清如与傅文卓上了楼上, 便留着严明礼与张恭在下面守着。
徐然本想去处理城南酒坊的案子, 长公主看出来徐然的坐立难安,便开口道:“安心坐着,城南酒坊我已经叫过去封锁了,季子路进不去。”
徐然看着长公主的眼神一下变得崇拜起来,还得是长公主, 这么大手笔,直接封了城南酒坊, 外人不得入内,那季子路就算想抢到自己前面都难。
“用的你的兵。”长公主在徐然的星星眼注视下,补上了一句。
“什么你的,我的, 都是姐姐的。”傅文卓曾经说过适当的狗腿子一点没事, 离得不远的傅文卓自然也听见, 包括白清如。
徐然年岁比在座的三位都要小上一些,白清如带着警告意味地看着傅文卓, 傅文卓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带上了讨好的意味。
“白姐姐,不是我。”狗腿子鼻祖傅文卓极力为自己摆脱嫌疑。
宁晋溪这边倒是一片祥和,甚至还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徐然的头。
等到时间差不多,严明礼与张恭都在楼下喝了三壶茶,五碟糕点,宁晋溪才与三人商议结束。
带着三人下楼来,吩咐严明礼亲自送傅文卓回去,自己则带着徐然和白清如去了丞相府,张恭站在岸边看着两路人马各自离去。
一直到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只是刚刚调整好姿势,准备驾马离开,便瞧见了新皇的召见令。
随即换了个路,去往别院,如今新皇刚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根本不会如此快召见自己,果然到别院时,里面没有新皇,只有一直跟着新皇的医女,“不知皇上招我所谓何事。”
“皇上要你带着徐然查案,按此锦囊中的计划行事。”说完医女将手里的锦囊塞进张恭的手里,便关上了房门。
张恭皱着眉头打开手里的锦囊,借着屋檐下的灯笼看清里面的内容,对新皇此步棋着实有些看不懂。
这里面是这次凶杀案的整个过程,昨夜发生,今日皇帝便已经得到整个事情经过,按新皇如今的势力来说,不会如此之快,只能说明这次凶杀案是新皇一手策划,亦或者是季子路一手促成的。
只为了踩着徐然的肩膀上位,这步棋高却伤天害理,那都是晋国的无辜子民。
张恭深吸一口气,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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