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姐姐喜欢文武双全的人,还问我是不是文也行。”徐然如实交待了,新皇当时说道那些话。
宁晋溪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看徐然如此高兴,便不好扫了徐然的兴。
“那你怎么回的?”宁晋溪有些宠溺道。
“我说我文采斐然。”徐然说着话的时候,还微微扬起了一点下巴,毫无谦虚地说道。
“嗯,是文采斐然。”宁晋溪也顺着徐然的话往下说。
等到府里时,徐然已经冷静下来了,只是宁晋溪的嘴唇出现了可疑的红肿,翠菊又以为长公主是在宫里吃了什么东西,引起的红肿。
给长公主端来去暑的凉糕,嘴里还嘟囔着让长公主以后不要乱吃东西,徐然听得心虚,耳朵悄悄红了。
等徐然出去公干了,宁晋溪才有时间细细理一理,新皇此举的用意,总觉得还得进宫一趟,当即入宫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去直接改变了自己与徐然整个人生的走向。
新皇好似一直等着宁晋溪去找他一般, 与宁晋溪相似的面容上带着病弱的白,“皇妹来了。”算是与宁晋溪打了一个招呼。
“皇兄到底想如何处置大将军?”宁晋溪不想与新皇绕弯子,直接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知道为何她问出这话的时候,她总觉得新皇就是在这里等着自己。
“大将军?”新皇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喃喃地念叨了一句, “是啊, 她可是大将军,朕该如何处置她?”话语间将头抬起来, 放下手里的奏折,望着宁晋溪, 想从宁晋溪这里得到答案一般。
“大将军护驾有功, 可不要忘记当初大皇兄逼宫时, 是她带着人马冲进皇宫救的你。”宁晋溪看着新皇有些魔怔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做人可不能忘本。
“朕当然没有忘。”新皇说完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更加靠近宁晋溪,两人都位置变得对立。
“可是她犯得可以欺君的大罪, 论律诛九族的大罪。”新皇的语气充满了惋惜,可宁晋溪在他的脸上看不到惋惜, 反而有着一丝幸灾乐祸。
这话传入宁晋溪耳朵里面时,原本还有些红润的脸颊变得有些惨白,欺君,诛九族, 只能是新皇已经知道徐然是女子的身份了。
“无凭无据的, 皇兄说大将军犯了欺君的大罪, 未免不妥吧。”宁晋溪努力压着自己内心的慌乱,做着最后的挣扎, 看新皇是不是在诈自己。
“哼”新皇冷哼了一声,“你想让朕亲自去验明正身吗?”
长公主先是愣了一会,随即开始问起一早自己与新皇做得交易。 “女子本就要入仕,大将军是女子又有何妨?”
“朕答应过你要让女子入仕,享与男子同样的官位,可她不一样,她不是简单的入仕,你当真是不知晓她手里握的权吗?”话说得急了一些,新皇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一会才缓过来。
宁晋溪没有说话,等着新皇的下文,“天子与世家共治天下的局势已经过去了,如今朕绝对不允许在出现第二个王家。”
“你是保徐然还是要那道圣旨?”新皇指着案记上摊开了一半的圣旨,上面清晰地写着准女子入仕,享男子同等待遇。
宁晋溪放在腹部的手,已经掐在一起了,前面就是自己追寻多年的宏愿,可是徐然,不,她不可以抛弃徐然。
见宁晋溪不为所动,新皇加大了筹码,他可以一步一步来,不能把人逼急了,“你放心大将军的命,朕是不会要的,朕绝对不害一个晋国的大功臣。”
新皇给宁晋溪许下诺言。
最后宁晋溪没有拿走那道圣旨,而是匆匆往长公主府上赶去,刚一到府上,翠菊便迎了上来,脸上笑吟吟的。
为了不让人看出什么,在回来的路上,宁晋溪归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怎么了?”宁晋溪问道。
“大将军,在做女红。”说完还忍不住笑了。
做女红,绣手帕吗?
等宁晋溪回自己寝殿时,才明白翠菊为何会笑徐然了,一个白金袍子坐在一堆红布里,手里还捏着一根针,手法很怪异,像抽风了一样。
等宁晋溪走近一些,看清楚徐然到底是在绣什么时,心里像是被徐然手上的针扎了一下,是盖头。
宁晋溪顿时红了眼眶,“为何在绣这个?”
太过于专注自己的女红事业,导致宁晋溪都走到跟前了都不知道,一出声还被吓了一跳,食指还被针扎了一下,还在没有流血,不然这盖头上染了血不吉利,好不容易起了一个头。
“新娘子都是自己绣的,我也是姐姐的新娘子啊,我绣好了姐姐盖,姐姐可不能嫌弃它丑。”说着徐然举起了自己手中刚刚起了一个头的鸯,她打算绣个鸯鸯,反正大婚当日没人会盯着长公主盖头看的。
就算看了,就这个绣工一看也分辨不出来。
宁晋溪感觉眼眶一热,赶紧低下头,装作去看徐然手中的盖头,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徐然见宁晋溪不说话,怕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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