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放在心上了。”
韩士公哈哈一笑,道:
“对,唯大英雄能本色,林兄弟能不为俊容变丑忧苦,老哥儿真是佩服得很,走,咱俩找处酒馆,先痛痛快快的喝他一盅,老哥儿要敬你三杯。”
三人起身下楼,离开了碧云天。
李文扬、韩士公被那药物所迷,饿了数月,未进饮食,腹中是早已饥肠辘辘,放开脚步,向前奔行,希望能早点找到一家酒馆,吃喝一个痛快。
一口气,行出了十余里,到了一座人口繁茂,是以十分热闹,商店酒馆林立。
韩士今当先而行,直奔入一家名叫“朝阳楼”的大客栈。
这是一味兼营酒饭生意的大客栈,韩士公一脚进门,就大声喝道:
“伙计,十斤上好的状元红,三斤熟牛肉,再配几样下酒的菜,越快越好。”
待他选择了一处座位坐下,已经吩咐了要的酒菜。
这时,不过申初光景,午饭已过,晚饭尚早,店中甚是情闲。片刻之间,已把韩士公要的酒菜端上。
韩士公是杯到酒干,连吃下两斤多酒,才放下酒杯,说道:
“林兄弟,老猴儿两度为你所救,咱们这份交情,可说是生死与共了。”
林寒青微微一笑,道:“区区小事,韩兄不用挂齿。”
李文扬突然叹息一声,道:
“林兄,这些时日,你到何处去了?舍妹曾经派人,到处寻找林兄,但林兄却如沉海沙石,探不到一点消息。”
林寒青淡淡一笑,接道:
“兄弟这些时日之中,经历了甚多可悲对欢的事,已对江湖中恩怨纠结,永无宁日的生活,大感戾倦,不愿再置身是非漩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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