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种楚楚可怜的风姿,不禁心中一动,中原女子,个个美艳如花,我如能把两人带往南海,作我妃子那也不虚此行。
白惜香冷笑一声,道:“死将临头,还在想入非非。”
剑王子吃了一惊道:“什么事啊?”
原来他心中,直在想着把二女带往南海,收作妃子的事,白惜香说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听到。
白惜香冷冷说道:“要你属下,放了我两个丫头。”
剑王子略一沉吟,道:“好吧!”
语声微顿,望着船外,出手一招,道:“放那两位姑娘进来。”
原来舱外早已站满了锦衣大汉,只是未得剑王子的命令,不敢擅入,但见舱门口人影闪动,素梅、香菊,鱼贯而入。
二婢身上都已负伤数处,满身鲜血,走了进来。
白惜香望了二婢一眼,道:“伤得重吗?”
二婢齐声应道:“伤得不重,有劳姑娘下问。”
白惜香举手一招,道:“你们过来。”
二婢相互望了一眼,齐齐行到白惜香的身前,道:“姑娘有何吩?”
白惜香举起右手,拍在二婢身上,接道:“你们打坐调息去吧!”
二婢各被点了两处穴道,缓步行到白惜香身后的舱角处,盘膝打坐调息去。
白惜香目光转动,扫拣了舱中诸人一眼,道:“李中慧、西门玉霜,你们做过十遍了吗?”
李中慧摇摇头,道:“没有。”
白惜道:“为什么?”
林寒青道:“并非还她们不守约言,是在下点了她们穴道。”
白惜香一颦柳眉儿,道:“你总是爱管闲事。”
林寒青道:“已经管过了。”
白惜香冷冷地接道:“从现在起,退出是非圈子,不许再多管闲事。”
林寒青道:“可惜姑娘此刻说来,有些太晚了。”
白惜香道:“你一定要管吗?”
林寒道:“不错!既然管了,那就只好管下去了。”
白惜香摇住头,叹息一声,道:“林寒青,你太不自量为了。”
林寒青突然纵声而笑,道:“我林寒青觉得对,虽然非死不可,但也不放在心上,如是”
白惜香娇声叱道:“你当真想死吗?”突然一掌,击了过去。
这一掌来势奇快,有如闪电一般,直向林寒青前胸击了过来。
林寒青欲待让避,已来不及,砰的一声,击个正着。
这一掌不但势道奇快,而且落手甚重,只见林寒青身子摇了几摇,张嘴吐出一口鲜血,倒摔在地上。
李中慧只觉一股激怒之气,由胸中直冲上来,怒声喝道:“你当真想杀了他?”飞身而上,一掌击出。
白惜香娇躯一侧,避过一掌,还未来及还手,突觉一股强猛的暗劲,直逼过来。
李中慧一击未中,原式不收,身于一转,扑了过来。招招式式,都是拼命的打法。
白惜香暗中咬牙,运足内力,硬接了那逼上身来的暗劲,右手一挥,拍向了李中慧。
双掌接实,砰然一声轻响。
李中慧本是和身扑上,被震得向后连退了两步。
白惜香却静静的站在原地未动。
原来,她潜运内力,把本身承受的暗劲,转击而出一部分,本身所受,反而减了许多。
只听西门玉霜喝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能在不足半年的时光,有了这样大的成就。”
口中说着话,人却欺身攻上,剑光一闪,直向白惜香劈了过来。
李中慧略一调息,伏身捡起了一柄长刀,一语不发,挥刀朝白惜香攻了过去。
白惜香右手疾快向怀中一探,摸出了一柄寒光耀目的短剑。人却疾向旁倒一闪,避开了李中慧的一刀,反手撩出,直向西门玉霜的剑上扫去。
李中慧高声说道:“西门姑娘小心,她手中之剑,锋利无匹。”
西门玉霜道:“多讲指教。”
一挫腕收回断剑,接道:“如若李姑娘有心替那林相公报仇,咱们倒可暂时放弃敌对。”
李中慧道:“小妹亦是此意。”手中长刀左挥右劈,连攻六刀。
白惜香手中寒光闪烁的短剑,虽有削铁如泥之能,但李中慧早已留心,处处小心谨慎,不肯让它触及兵刃。
西门玉霜娇叱一声,挥动断剑攻了过来。
白惜香力敌两人,虽有宝刃在手,亦觉着十分吃力。
这时,三人恶斗,反把那剑王子冷落一侧。
剑王子挥动一下手中的剑王之剑,不知该帮助哪个才好,一时间,呆在当地。
白惜香习练武功不久,虽然那九魔玄功,有着速进之能,但时间过短,基础不够扎实,真枪真刀的打起来,反有着力难从心之感。
恶斗中,突然人声呐喊,舱外似也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恶斗。
西门玉霜疾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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