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纯挚天尊?”
“那小子,应该也老大不小了吧。”
“他……”
“怎么了?”
“已经仙逝了……”
长须道长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了一圈,他还以为纯挚天尊还似当年那般模样,殊不知今夕是何年,沧海桑田,日月变换,一轮又一轮……
“你说什么……他……怎么会?”
“道长,节哀!”
“那是谁派你们来的?”
长须道长双眼紧闭,泪如雨下,这么多年他在这个世界里,就像是一个活死人,常年待在古墓里,与外界不通,与世俗隔绝,也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在里面什么也不知道。
“我们的师尊——渊静真人!”
“一个小毛孩儿,都成了别人的师尊,看来这时间过得的确是快,我在这里面,什么也不知道……”
长须道长摇了摇头,他并不知道这外面的世界如今是怎样的光景,也并不知道现在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整日待在双生日月坛中,自然不觉得光阴漫长。
“罢了,你们来了,我这双生日月坛就不寂寞了,枢亭是双生日月坛的屏障,你们要书籍,法器,亦或是仙丹,都可以在这里自取,我留着也无用。”
长须道长只是希望有几个活人来和他说说话,聊聊天,不让他一直这么空虚寂寞,他就心满意足,整日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两个年轻人!
“我要那些东西也无用,我又不想一步登天,道长肯定很寂寞吧,道长若不嫌弃我,不如我们来下盘棋怎样?”
扈昭和黎沐辰看不上那些法宝,速成的灵丹妙药,他们不屑一顾,踏踏实实的修炼,才是人生的真谛,不然还不如当鬼王来的悠闲自在。
“好啊!”
长须道长怎么可能会嫌弃这两个年轻人,别说是下棋了,哪怕只是说话,都是对他的慰藉,他是由衷的高兴。
这么多年,来到双生日月坛的人本就寥寥无几,还大多是为了法宝而来,如今遇见这两个有趣的年轻人,幸甚至哉,棋局较量,把酒言欢,死而无憾!
“请!”
长须道长做出请的手势,扈昭和黎沐辰作揖还礼,枢亭之下,不止有三层,还有另一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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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楼阁,昙花一现,最底层的枢亭,别具一格,少女般的婀娜多姿,烟霭朦胧,泛起微光涟漪,火烛没有通明,只是微弱的点点,却也将黑暗迷途浮现的璀璨。
刚一下去,先看到的便是一张床,这张床海纳百川,能住一大家子人,床边三步有个棋盘,星罗棋布,残局未定,胜负未知。
“没想到这枢亭之下,竟然还有第四层?”
黎沐辰感慨道,就连师尊也不知道枢亭下方还有第四层,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知道呢?
“世人皆知,三层枢亭,一层书籍,一层法器,一层仙丹,可谁又能记得还有我这个老家伙呢?”
长须道长已经看淡了一切,就算是没有人知道自己又如何,他生来,也不是为了名垂千古的!
扈昭看到那个残局,手痒痒的想上去摸,每动一步,便是天下风云变幻,每走一步,生死未可知……
“小伙子,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否则很容易遭到反噬!”
长须道长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语气中带着一点自信,这个残局,是他穷尽一生东拼西凑而来,每一个部署都隐含着高深莫测。
自古从未有人能解开此局,也从未有人能下得去手,棋局到如今这个地步,长须道长本人也很难更进一步,他一直在等待着前赴后继的来者,世上青年才俊那么多,总有人能破开此局!
“前辈,我想试试!”
长须道长从他的眼里看出了当年的自己,不是抱着试探的态度,而是怀着必胜的信心,破此残局者,日后前途无量!
“好!”长须道长也坚定的给了回复,他需要让这个青年对自己的本事有一定的认识,不可高估自己,也绝不可自卑自亢!
扈昭上前,认真的研究这个棋局的来历,每一步如何走出来的,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可惜,研究了半天,也无从收获,他觉得,或许可以换个思路,不去研究前因,去研究后果,会容易的多!
扈昭拿起玉棋,颤抖的手在每一个空位停留,去看看自己下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收获,这不是什么精妙的办法,而是最笨的办法,如此朴实无华,那他就不是扈昭了,也没有资格来试这个棋局。
“下在这里!”扈昭灵机一动,指尖一点,将玉棋放到了上面,突然间棋盘抖落,一堆棋子滚落在地,似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错了?”扈昭疑问的表情很明显的写在了脸上,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步会将这个棋局毁灭。
他拾起落到地下的棋子,一步步的尝试着恢复,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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