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见机行事就行。”
阮澜烛神色自若,眼神深邃地凝视着爱人,拇指轻柔地摩挲过对方紧拧的眉心,轻声安慰道:“别担心,一切有我。”
视线交汇之际,爱人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微微弯起,宛如两轮月牙儿,散发着迷人的光晕。
唇边绽开一抹笑容宛如春日清晨玫瑰上的露珠,动人心弦。
“叮咚。”
正当千里在这粉红泡泡氛围中有些坐不住时,门铃响起他赶紧起身去开门,总算不用尴尬了。
“嗨,千里!”
谭枣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显得俏皮又灵动。
“呀,大明星来啦。”
千里打开房门后,热情地邀请他们三人进来,随后一同进入客厅。
“凌凌哥!”谭枣枣兴奋地喊道,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没有安排活动吗?”
凌久时嘴角微微上扬,微笑着问道,亲切而熟稔。
谭枣枣指指张戈卿,“张大导演要过门来拿纸条线索,我顺道就一起来了。”
说着坐在凌久时身边,“小语,好久不见。”捏捏吴语地脸颊,在陈非发火之前赶紧松开。
“楼上说吧。”
阮澜烛带着人去了楼上,陈非摸摸吴语的脸颊和程一榭也上去了,做最后进门前的准备。
“昨天才见过面吃过饭,你怕是失忆了。”
吴语揉揉脸不满说道,“下次能不能轻点!”
“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代表想你的意思,谢了。”
谭枣枣亲昵的碰碰吴语地肩膀,笑意晏晏。
“昨天你们去约会了?我们怎么不知道?”程千里口出狂言。
谭枣枣赶紧双手交叉,“别这样说啊,我拒绝捆绑,陈非会打死我的。”
“那你俩干什么单独出去了。”
凌久时轻轻挑眉一笑,眼里充满着兴致盎然,打趣道。
“小语送了点东西给我,还挺厉害的。”
谭枣枣说得神秘兮兮的,勾起了千里的好奇心,缠着吴语说想要看看什么东西那么厉害。
凌久时眉眼柔和,唇瓣微勾看着俩人打闹,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反正快过门了放松一下也好。
“诶,凌凌哥,这镯子在你这呢,”
谭枣枣跟张戈卿说完事,突然看到凌久时手腕上的镯子,眼睛一亮逗趣道,“哎呀,我就知道,这镯子会带在你身上。”
“那…什么…,澜烛说他不太喜欢这个颜色。”
凌久时支支吾吾解释道,结果被她晶亮的眼神看得脸颊直泛起红晕,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诱人,下意识地拉了拉袖子,试图遮盖暧昧的吻痕。
“怎么会,这可是我精挑细选的,哼,真没眼光。”
谭枣枣对着楼上挥挥小拳头,表示不满。
转而目光转向凌久时,艳羡道,“凌凌哥,你们进展真快。”
那袖子遮下来的时候,她已经看见了,那红痕都从手腕上延伸出来了。
凌久时微红着脸,轻声呢喃着,“快,快吗?”
语调中夹着一丝疑惑,像在问自己,又像在问谭枣枣。
他微微眯起眼睛,那一幅幅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画面,像放电影般在脑海一祯祯回放,好像是有点快。
但那些美好而浪漫的瞬间却又那么真实而深刻。
当思绪飘飞到阮澜烛深邃的眼神,每每看他之时都蕴含着无尽的深情和温柔,凌久时心头不禁一颤,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不,一点也不快!所有的一切都如同春夏秋冬四季交替一般,顺势而为,水到渠成。
这份感情来得恰到好处,没有丝毫的突兀和勉强,一切刚刚好。
真想自私一点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中洒下,照在那对欢乐玩闹的母女身上,看起来美好又温暖。
“那边那个就是我妈妈,还有我同母异父的妹妹。”
凌久时静静的站在不远处凝视着那对母女,耳边时不时传来俩人的对话,很平常却句句都是他希望得到的温柔。
他忍不住想到很久远之前的记忆,妈妈是不是也是这样用那温柔如水的笑容默默守护着自己,开心地陪伴着自己一起玩耍,可是那些记忆太久了,久到有些他想不起来了。
“≈ot;凌凌。≈ot;
阮澜烛轻柔地捧起爱人的脸庞,眸清似水,轻声说道:“你想的话,过去和她打个招呼吧。”
他紧握着爱人的手腕,将脸颊轻贴在那宽大的手掌上摩挲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不了,这样就好,我不想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他牵起爱人的手,朝他一笑道,“我还有你。”
凌久时眼波晶莹透亮的看着爱人,唇角勾起弯弯的弧度,睫毛微微颤动,仿佛蝴蝶振翅般轻盈,阳光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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