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最后小兔不想像之前一样把头发掉完,她就放弃了,最后一段时间一直是在家里的,对学校说的是因为心理问题休学,但其实是她已经没办法去学校了。”
吴晓丹看着笼子里的兔子,像是想起女儿生前的音容笑貌,眼圈通红地苦笑起来。
“因为很小就生病了,所以小兔不太像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有的时候甚至比我们还要冷静,她为了这一天做了很多准备,甚至帮我和她爸爸都规划过,什么时候可以再要一个孩子,包括在有下一个孩子之前,那段难熬的阶段该怎么度过……她全都想好了,她曾经对我们说过,希望我们能原谅她,因为她不想那么难看地离开,所以其实我们也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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