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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终于忍不住,将额头抵住自己的手背,像是祈祷一样地恳求道:“于叔,你别再担心我的事了,我送你去国外治吧,我最近打听了一些国外的疗法,转移了也可以治好的,至少……至少可以多活好几年。”
于光明的手因为烧伤的缘故,感知一直很木然,然而如今却能感到温热的眼泪顺着指缝滑下去,这孩子上一次在自己面前哭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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