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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数着手指掐了算算,自己应该算上去已经活了三十几岁了,为什么面对男男女女之间的这些暧昧关系,就和一孩子没什么样。
明明知道如果想要活得好好的,就不能过多接近顾至臻,可是她却总是拒绝不了,只要是顾至臻扬起那张脸一笑,叶惊玄就什么坚定都抛开了,莫名地就什么都答应了。
原来人的智商和情商真的是不成正比的,哪怕是智商两百的天才,遇到男女之间的关系纠葛时,只怕都像个弱智。叶惊玄本来也不认为自己智商高,现在就更加弱智了。回头想想和顾至臻相处的时候,种种动作,种咱翻涌的心思,更觉得自己不但弱智,而且极其幼稚。
这日顾至臻约了叶惊玄去游湖,顾徽雨他们也不得空闲陪她,于是叶惊玄只好带了妙雪去单刀赴会。坐了小轿到湖边,顾至臻一早就等在了那儿,白衣白裳立在绿柳青波之间,实在美伦美奂,叶惊玄发现,她只要一见到顾至臻就会想到很多漂亮的形容词。
“惊玄,你来了。”顾至臻缓步从柳荫中走出来,顶着阳光比在荫里更灿烂了几分,直把叶惊玄看得退了两步。
叶惊玄叹息一声,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对眼前这个人是有那么一点动心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动心了也不代表死乞白赖地爱上。曾经网上看过一句评语,八零后没心没肺,爱自己永远胜过爱别人,很不巧她就是八零后。
如果爱情和自我之间要做选择,她只会没心没肺的做选择后者。只是叶惊玄这会儿没能想到,有些时候,爱情能让人癫狂,能让人忘了一切的初衷。叶惊玄走的这几步想得多,脸上的表情却自觉得很自然,叶惊玄不由得想,或许以后更适合唱戏。
“九殿下久候了,路上担搁了些时候,还请九殿下见谅。”
叶惊玄微微弯腰为礼,但顾至臻却眼明手快的扶了一把,眉眼间的那一抹温柔,任是叶惊玄想前想后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要沉迷进去:“惊玄,船已经准备好了,湖上的莲花开得极好,我还记着你是喜欢莲花的。”
叶惊玄看着还扶着自己地手。嘴角一阵抽搐。心说您还是放开我吧。我地小心肝儿啊。受不起这折腾。这年头妖孽不可怕。可怕地是妖孽不但有文化还有披着人皮光天化日之下。不自觉魅惑着人心。
“九殿下。莲花虽好。却是常开常谢之物。赏固然可赏。却只适宜远观。近了就怕扰了它地清静。”叶惊玄装做拂了拂衣襟。顺便就把自己地手从顾至臻地手里抽了回来。虽然是隔着衣袖抓着。但顾至臻地气场实在是妖孽。隔着面料也让人手上汗毛倒立。
顾至臻看着被抽走地手。淡笑了笑。摇头便挑了前头地柳丝上了船。叶惊玄跟在后头闷头走着。刚要上船眼前就伸出一双手来。叶惊玄差点吓得掉水里了。幸得顾至臻紧紧抓住。
顾至臻把叶惊玄拉上了船才说:“你们家地女子都这么好强。还是就你一个人这样?”
叶惊玄听这句话已经听得脑袋大了。也懒得再反驳。好强就好强呗!叶惊玄见妙雪也上了船。就拉着妙雪到一边坐下。顾至臻再怎么着。也不会同她们坐到一起来。有些分寸顾至臻也需得死守到底地。
妙雪虽然坐在叶惊玄身边。却只是半边身子侧坐在椅子上。叶惊玄看了心里便是一副了然地笑。这个妙雪真是太懂规矩了。是个人精儿。只是越是这样。叶惊玄就越待她客客气气地。只是她也一直猜不着。妙雪到底是什么身份。
妙雪见叶惊玄这么看着她,只是抿了嘴浅浅一笑,眼里都能滴出水来:“叶小姐这么瞧着我,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叶惊玄连忙摇头道:“当然没有,我只是在想,妙雪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干净齐整得,便是大家里出来的小姐,也未必有妙雪这份子气度。”
“叶小姐言重了,妙雪年幼时读过几年书,入了王府承蒙王妃厚爱,让妙雪陪着郡主读书,直到这两年郡主入了沉思园,才到了王妃身边侍候。”妙雪字字句句说得不卑不亢,叶惊玄也听得清楚。
叶惊玄眼皮子一低,掩着嘴就笑了,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拉了妙雪指着池上一株半开的莲花说:“妙雪,你看那株现在这样子多美,都说花开半看,酒醉微醺,这时最美了。”
妙雪说了声:“叶小姐说得是。”便随着叶惊玄一起看花儿了。
青波碧水上,莲有粉、白、红、绿,大朵的湖莲在阳光之下,大如碗,小如拳,星星点点洒在莲叶上头,风一起恰似小姑娘半掩着脸,露出了娇怯的笑容。
顾至臻站在般的另一头,看着这边娇声软语,笑颜如花,一时间不由得痴了,眼神中光芒一闪,又悄悄隐去。顾至臻忽然眼睛看了眼船下泛起浪花的湖水,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微掀唇角露出一个招牌式的笑容。
船行至湖中央,顾至臻让船停了下来,这才走近了叶惊玄和妙雪:“惊玄,这里的花比起廉王府院里的如何?”
“王府的莲池虽小,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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