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奉上
“杜无回不是神医,很显然的,大家都叫他杜药师,这可不是轻慢,在病家心里杜无回比神医还要神上很多分,之所以叫杜药师,那是因为杜无回不喜欢别人叫神医,他又擅长用药,所以渐渐地便有了杜药师的称呼。”
眨巴眼,叶惊玄像听故事一样,不想出去见顾至臻,只好搁这儿听点闲话了,这一听之下才现,杜无回这丫比顾重楼要变态上n倍。
“有一回,一人一马在道上摔了个一嘴泥,杜药师把马给治了,把人给扔一边了,据说因为那人长得太好看了杜药师似乎不喜欢长得太好看的人。”
霜叶在一边看着桐月八卦,难得地没有拦着,反而在一旁一道听霜叶八。
“还有一回,一群和尚和一群道士在乌门山下聚,结果吃坏了肚子,正好碰上杜药师,他们只道有救了,没想到杜药师把吃剩下的残羹剩饭给扫了走,把人扔在那儿了,据说后来还弄出一毒药。”
霜叶可能是被八出兴趣来了,竟然也开始八了起来:“杜药师不喜欢和尚、道士,因为杜药师爱吃肉,有一回上寒衣寺访住持,在大雄殿里烤麻雀吃,差点被护寺僧给打死。后来杜药师还心有不甘,带足了料把鸡、鸭、鱼、肉都烤了一遍吃完还给念了往生咒。”
叶惊玄哭笑不得,这丫还是个人吗,简直就一神经病,在大雄殿里吃肉怪不得天下佛道两门要把他拒之门外。
叶惊玄忽然很好奇:“杜无回长得怎么样?”
“听说丰神如玉,风流倜傥,曾经是举朝上下公认的美男子。”
“曾经”这词值得琢磨。
“后来有人说。杜药师擅长易容。看见地未必是真人。而且人人见过地杜药师都不大相同。所以后来自然没人再这么想了。杜药师医术十几年闻名朝野。也已经不年轻了。”
叶惊玄听到易容这两个字就开始掉口水了。试想就算八十了也能把自己易容成十八岁少女谁不想啊。但凡是个女人就得掉口水:“桐月”
叶惊玄话还没问出口。院子外袁允之就在喊:“叶姑娘。您在里头吗?”
叶惊玄皱眉。却还是让霜叶去开门。袁允之进来一见叶惊玄立马道:“叶姑娘。我能跟您说两句话吗?”
叶惊玄抬头看了两丫头一眼。让她们先下去。指了指椅子示意袁允之坐下:“有什么话。允之就说吧。我听着呢。”
“叶姑娘,您爷吧,爷虽然一句话不说,可看得出他想见您,既然已经回来了,又何必再置气呢。本也是,相处一日少一日了,以后天各一方了也就再难得相见。”
天各一方,叶惊玄听着这四个字,分外想笑,难道是她想天各一方吗,她还真想生死相随了,人家嫌弃呢,她也不是个自讨没趣的,自然就从了他的心他的意,他还想做什么。
拖泥带水不是她地风格,也不像是顾至臻的风格。
“允之,既然已经选择了,相见了无益,倒真应了那句:相见争如不见有情却是无情。”
袁允之听了这相见争如不见,就知道今天他是说不服叶惊玄了,因为他也这么想,只是有时候不忍心顾至臻那份儿期盼罢了:“叶姑娘如此说,倒真是洒脱,这样或也好,待您待爷都好。”
袁允之走后不久,顾重楼来了,在院门口看着她摇头叹息:“叶姑娘,明明想见却为何不见。”
“我有想见吗,是啊,我连自己都骗不过。”顾重楼干净的眼睛扫过来,叶惊玄便爽快地承认了,想是想,却见了又能怎么样。
“叶姑娘,有时候不妨顺从自己的心,想太多容易犹豫,很多时候犹豫就意味着将来后悔。”顾重楼说话间,风吹来落叶如雪片般落下,方才还满树黄叶的银杏树这一刻间,竟然只剩了寥寥几片叶子。顾重楼看着,不由得叹息一声:“春花秋叶,初也是枝繁叶茂,却只要一阵风就坠地化泥了。”
顾重楼若有所指的话让叶惊玄有些慌乱,总觉得今天不管是顾重楼还是袁允之,他们的话中都意有所指,只是她暂时还没能听明白罢了。
“七王爷,杜药师来了么?”想来想去,叶惊玄还是觉得要问问,毕竟这病因都没查明白,只有请术业有专攻的人来了,在她看来这杜无回,就是个专攻难杂症的。
顾重楼点头道:“刚到不久,正在给九弟号脉,无回给人看病不喜欢有人在一旁看着,这就把我们都赶出来了。”
叶惊玄心说
真够大的,希望医术和脾气能成正比:“倒真是特立旁地大夫就是不一样。”
另一头,这位在叶惊玄嘴里不一般的大夫,正以四指压着顾至臻的手腕,微闭眼睛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椅子上,不时地点头又摇头,顾至臻早已经是懒得看了,杜无回这模样落别人眼里,估计早吓死了,幸好以前倒是在顾重楼那儿见过几回,知道这人就是一个爱端高深莫架势地人。
号脉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柱香,杜无回却依旧没有收回手,忽然睁开眼睛看着顾至臻:“九王爷,这忽寒忽热的症状倒是不奇怪,许多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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