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躲不过,咱们又何必这么着急呢。怀胎十月,时时刻刻都危险着呢,今儿她成了王爷的眼中珠,风光一时,明儿风水就转过来了也说不定。姐姐,你若信我就安心等着,妹妹自有计较,姐姐只需等待时机便是。”
徐罗衣连落胎的药都准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也不敢去放而已,也许还有一点点下不去手也说不定:“妹妹,你到底有什么主意,不妨透点给我,也好让我这心安安。”
“姐姐,我能有么计策,只是想着百密总有一疏,我们总会有机会的。咱们姐妹二人合计着,总会有办法的。”方雁飞浅笑着说道,眼里却是莫名地冷厉。
徐罗衣现在这个时候也只好相方雁飞了,不相信又能怎么样,现在顾重楼和叶惊玄几乎天天在一起,她就是有心做什么,只怕也难得找到机会:“妹妹,你说我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在家不得脸,出了门子又不得宠,同为女人,却有人是天上明月,你我皆成了泥潭里的水草。”
“姐姐,或许有天这水草化了仙儿,也能上天上去呢。”方雁飞依旧是一脸的平静,平静得让人什么都看不出来。
可方雁飞回到自己的园子里却完全变了一个人,招来自己的家生丫头,面色沉沉地问道:“那头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让藏雪万万不可失手,一步一扣都要安排好,否则迟早会引火焚身。”
“姐,藏雪说这法子好使是好使,可就怕万一有通药理的人,只怕还是能看出来。而且王爷和莫白衣向来交好,如果万一莫白衣来了,他怕藏不住终究还是要烧到小姐身上来。”丫头小心翼翼地立于一旁说着话。
方雁飞虽然也有些担心,但这办法以前也有不少闻名天下的大夫被蒙骗过去,因而她心底却依旧信心十足:“要死便死个干净,要活就活上人,让藏雪去做就是了,至于是死是活那就看天命了。”
丫头领命而去,方雁飞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这个办法若用好了,当然可以除去心头大患,但如果用差了,却只能是帮人把自己除了:“我这样做也是在刀尖儿上舔蜜啊”方雁飞虽然不安心,却依旧坚定了一定要成功的想法,而徐罗衣却惴惴不安地在自个儿园子里坐着,心头乱成了一股麻,怎么也解不清:“她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一个字不透,却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到底要怎么做,又要我怎么做”
徐罗衣妒忌是没错,可手却不够狠,比起方雁飞的波澜不惊来,她终究是落了下乘。于是她只能等待安排,也许私心底还在想,主谋不是她到时候她就可以推脱掉大部分责任,而这一切都是方雁飞主使,顾重楼一定会把方雁飞赶走,而叶惊玄和方雁飞都无法再左右顾重楼的时候,她将会成为这王府里真正的女主人
而叶惊玄却犹自是半点不知,顾重楼那个沉溺在初为人父的喜悦中的男人,更是什么都不去多理会,他回府已经半个月了,连徐罗衣和方雁飞都没想起来,更不可能会想起来要去见一见。却不知道,很多事情越不去处理就会越积越大,最后到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地步时,再想去处理就已经无法控制了
只是甜蜜的一双人儿,此时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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