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客厅内最新安装了一根嵌入天花板与地板的竖直圆形钢管。就在电视机的斜前方不远处。
敏燕的手铐脚铐被铁链绕过钢管铐起,固定在原地。除此之外,曼妙娇躯上还捆绑着大量的绳子。
她只穿着一套紫色的文胸和内裤,可本该大面积裸露在外的肌肤却被直径仅有5毫米的白色棉绳一圈圈缠了起来。
在她的背后,小臂的手腕到手肘都贴在一起,被绳子一圈圈完全捆住,又被另一圈绳子在腰部固定,让她的手臂与身躯牢牢夹住钢管。两股绳索缠绕在她的胸部上下,也顺势把大臂绑在了身体两边。绳索穿过腋下,攀上肩头最后在脖颈后面收结。
此时她只能像个端庄淑女一样,挺着胸膛紧贴着圆柱一动不动。只有被勒得更加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她脚上是一双8的白色高跟鞋。显得愈发高挑美丽的玉腿上也密密麻麻地都是绳子。
棉绳以线成面,除了膝盖上的皮肤还能看到,大腿根部到脚腕上都是一圈圈的棉绳。绳子还穿过了高跟鞋的鞋底与鞋跟绕了两圈,把鞋和脚捆在了一起。
而为什么一个弱质女子会遭受如此严密的捆绑呢?
估计就连敏燕自己也不会想到,只是因为之前她的目光在屋子大门上多停留了几秒钟的缘故。
路宁瞥见了她的眼神,意识到她心中总是存留着想离开他的念头。失去她的恐惧与不安让他鬼迷心窍地安置了更多的捆绑用具。
明明敏燕才是被囚禁着不得自由的人,但路宁内心的煎熬与恐惧却更胜于她。
自之前她唯一一次逃跑失败后,他心中那想把她绑成一段美艳的木乃伊,堵上每一个小洞,永远锁在箱子里的疯狂想法就在心里扎了根。虽然她的表现越来越顺遂,他也还是想这么做。
或许正是因为她太顺从了,才令他心中黑暗的欲望无限膨胀。即使她只不过是偶尔思乡,心中并有想逃走的计划,路宁也想把她绑起来,绑得密不透风才好。
她早就被安上了手链脚链,可路宁如今觉得仅仅有锁链根本不够,她上次就是自己撬开锁跑的。他们需要更严密结实的束缚,而以柔克刚的绳子与胶带确实是绝佳的选择。
最开始听说往后每天无论路宁是否在家,自己都要被拘束起来时,敏燕也和男人理论过。
她认为自己没有再有过试图逃跑的举动、什么都顺着他,根本不需要进一步被绑起来。
“而且被绑着什么都做不了,我不会很无聊吗?”
“……那你可以把时间花在想着我上面。”
“……你……”
敏燕复杂地看了路宁一眼,不再反驳,之后就任由路宁把自己绑了起来。
(疯子。)
她不认为自己带着理智的辩论能起到什么效果。
说实在的,被囚禁了这么久,她已经没脾气再跟他哭诉,争论,或是敌视了。那样只会为自己增添负面情绪。
两人总是鸡同鸭讲,她如何也无法令他意识到自己以爱为名义的所作所为的矛盾。
确实如她所想,男人那扭曲的逻辑闭环已经形成。他走上了自己父母的老路又不愿承认,觉得自己只有敏燕一个女人,又拴着她不让她离开,保护好她,就能避免悲剧。
背靠着圆杆站在客厅里,许敏燕觉得路宁之前的话还没说全,真正意思估计是“同我想着你一样,也想着我”。
(真的是……完全栽在他手里了……)
她长叹了一口气。
为了防止她长时间被拘束而血液不流通,绳子并没有收得很紧,但敏燕依旧觉得窒息。身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就像男人的感情一样将她缠绕住。
路宁没有安装任何玩具在她身上,只有紧缚感与无力感萦绕在心头。她只得站在原地,脑子里确实在想着路宁:想着难道真的要一辈子当他的赏玩人偶,菟丝花?
她思索着该如何解开他的心结。
至于肉体上被束缚这件事,她适应得很快。如今就连被双手绑在身后也能和平常一样入睡。
……
大门的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传入了耳中,敏燕睁开了双眼。
路宁走进了客厅里,身上带着些许外面的冷气。
“你回来啦。”
她先和他平静地打了一声招呼。
“嗯。感觉怎么样?”
脱掉了西服外套和高领毛衣,路宁换上了一件居家衬衫,走到她身边。
“……站得有些累了。”
他解开了绑在她身上和圆管上的绳子,然后包住她依旧被紧缚在一起的双腿往上一抬,把她扛在肩上,走到沙发上坐下。
敏燕半躺在他的怀里:“你都回来了,就把我解开吧。真的,我手疼,很酸。”
“再等等好吗?”
路宁的心态在把敏燕拘束起来后的这几天里又变了许多。现在无关她的逃跑意志,他只是觉得她被捆起来的样子很让他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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