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铁链的声音如同尖锐的警鸣,让敏燕猛然从睡眠中惊醒。
她刚刚做了一个混乱的梦,梦里见到了许多人的脸。初中同学,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许多人在开同学聚会。大家到一个游乐场里玩耍,她被以前的同桌拉着进了鬼屋,但进去后就突然只剩她一个人了。
鬼屋里没有恐怖的鬼怪,但一片黑暗,周围都是机械运行时的杂音。她呼喊着大家的名字,但没有回应。她调头往入口方向跑去,但在梦中却迈不开步子,速度比走路还慢。任凭她如何努力,却依旧在原地踏步。
她感觉身后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靠了过来,但还是跑不了……
然后她就被自己在梦中挣扎时无意识带动的锁链声吵醒了。
挂着吊环的天花板、柔软但没有她熟悉的气味的床垫、手上的手铐和连接在床头的铁链……她意识到自己从一个噩梦跑到了另一个噩梦里。
梦里的情境还清晰着,她想起了以前的生活、自己的亲人朋友、父母……
女儿无故失踪,生死不知,她无法想象自己的父母现在该有多难受,肯定比她自己心里的苦涩还要多。
一滴滴滚烫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她背着身子偷偷啜泣起来。
忽然,一只手放到了她肩膀上,把她翻了过来。同样赤裸着身子的路宁把她压在了怀里。他的前发垂下,看不清表情,嘴唇抿了起来。
“为什么哭?”
他怎么有脸问出这种问题?明明他们都知道她哭泣的原因。
可是敏燕此时不想理他,她还在回忆着当年虽然平常但幸福的日子,不希望珍贵的回忆被这个男人打破。
她挣扎着身子想转回去,但手上的锁链被路宁抓住,越收越紧,最后让她成双手交叉被铐在了床头的姿势,无法移动。
他的头拱进了她的脖颈和肩上,咬着那里的软肉,口中吐出的热息让她发痒。
“不……”
敏燕紧咬着下唇,不想显露出任何反应。
(不要,求求你,不要是现在!)
(我只是想要一些时间哭一会——)
(就让我哭一会,拜托了,给我一点点自由,就让我一个人哭一会不行吗!?)
但她又不敢哭诉,因为之前她也有一次崩溃地哭喊着要回家,反抗激烈。却被蒙眼堵上嘴,灌了春药后四肢铐在床上被震动棒和跳弹放置高潮了近乎一整天。当时她的尿道也被细小的硅胶棒子堵住,最后被渐渐积攒的便意与快感折磨得昏了过去。总之,他们不会对她的抗拒与哀求产生同情,只会因她的不顺从不听话而施加更多的惩罚。
路宁掰开了她的大腿,昨晚的交合留下的一些痕迹依旧残留在腿心,缝隙里微微湿润。
指腹擦过了花瓣里的小珍珠,慢慢施加压力。敏燕浑身上下一颤,穴肉习惯性地开始收缩个不停。路宁的中指没入了花穴里,打着转抠挖。
肉壁颤抖、收缩,本意是拒绝,却在手指抽出时像是贪吃似地紧紧含着,一副不想让他离开的模样。
这样诚实的反应取悦到了男人,他的力道里多了几分温柔,却更加激进。同时和她亲昵地耳鬓厮磨起来。
虽然下面有了感觉,她仍是不想要的,抬头用哀切的目光看着路宁。可他却用枕边的一条丝巾把她的眼睛蒙了起来,然后揉搓起了她的乳头。剥夺了视觉后她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身体的兴奋没过一会就被完全唤醒,蜜穴里又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敏燕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肉体与心灵的交战中,她的意志被磨得稀碎。
随后滚烫的阴茎塞满了她。
肉棒在水润的小穴里肆意驰骋,操穴时肉体碰撞的钝响与噗嗤噗嗤的水声交错,她听得耳根如火在灼烧。
“噢……啊……”
乳尖冷不丁的被人掐了一下,她喃喃叫出了声,酥痒骚麻的快感让她绷紧了脚尖,双腿敞开任路宁在穴内逞凶。
到底是一副被调教得敏感易肏的身体,没过一会她的脑子里也成了一团浆糊,只能沉醉地感受着路宁霸道而有力的占有。
苦闷的泪水被情欲之火蒸发的无影无踪。她骤感一阵强烈的酥麻似电流般自脊背由下而上传来。肉壁颤抖着,顿时绞紧了体内的巨物,爱液倾泻而出,全部淋在肉棒顶端。
感受着女人发出一声可爱的长吟,被自己肏泄了身子的激烈反应,路宁越战越勇。他把她的双腿往身体上折迭,直到膝盖能顶到锁骨,穴口朝天。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体重让两人结合的更紧密。
压力带来的被禁锢感让她不自觉地颤抖着,花穴里早已水流泛滥,溃不成军。韧带被拉伸,敏燕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却被路宁用唇堵回了嘴中。口腔里转动的舌头和在下面不断进出的肉棒让她再次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带给了两人片刻的安堵与满足,路宁用力顶了两次腰,似乎想把囊袋也挤进去,在宫颈口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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